伯母心里挣扎,想维持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伯母嘴巴呜呜着,发出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
一凡,不要这样,我是你伯母,你怎么可能这样”而王一凡一边手掌上的热气透入伯母全身,让伯母浑身酸麻,抵抗力度越来越低,一边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
伯母体会自己口唇正被个丈夫以外的男人亲昵的吸吮,觉得不妥却又甘美难舍。正想使力推开时,王一凡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伯母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伯母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王一凡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伯母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伯母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伯母的舌尖。
伯母虽是已四十多了,风韵柔媚成熟,但一向洁身自爱,婚后七年来被年轻男子如此拥吻还是头一遭。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王一凡将伯母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於双方嘴里。伯母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王一凡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王一凡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王一凡慢慢地右手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隔着小小抚起伯母圆翘的臀部。伯母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不要啊啊!一凡!你不可以!”
伯母又是害怕又是羞涩又是喜欢,半推半就起来。伯母没想到王一凡这么快就直捣自己圣洁。
久未接受甘露滋润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美丽少妇强压已久的渴望强烈反扑。伯母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王一凡怀里,任凭摆布。”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这真是至理名言!
久旷寂寞的良家妇女伯母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王一凡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王一凡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伯母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而王一凡真气的侵袭,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少妇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欲求。
王一凡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趁虚而入,能玩到这样闷美丽,风韵迷人的少妇。更刺激的是伯母乃属典型的良家妇女,不似一般浪女随意即可钓上,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变态荡的成就感。
王一凡俯下头,找起伯母的嫩滑香舌,伯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伯母主动将香舌绕着王一凡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後再将王一凡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王一凡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王一凡的下唇。
王一凡就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双手在伯母湿泞至极的沟壑幽谷处肆虐享受,而伯母也被撑褪到臀部下缘。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伯母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
王一凡低头探出舌尖,由伯母下缘舔起,一路舔过浑圆下部,舌尖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伯母大半个白嫩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伯母在自己嘴里的,左手仍不停揉捏伯母。
伯母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王一凡的头,紧紧往自己挤压。王一凡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伯母丰嫩胸部,正在啮吮伯母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伯母娇呼出声∶”┅┅嗯┅┅痛┅┅”但双臂仍紧紧抱着王一凡的头,舍不得放开。王一凡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伯母春水滴流的幽谷,才一捧住伯母的湿淋美妙,伯母一阵阵的刺痒与一bō_bō的兴奋抽搐连成一气,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娇软无力躺在地毯上的伯母,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两侧;短裙扯至腰际,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芳草乌黑湿亮,幽谷泥泞,诱惑非常!
王一凡望着这幅成熟少妇衣裳半裸,躺着待人的画面,再不怠慢,飞快脱下,释放出来巨大的。伯母本来被挑逗地欲念高炽,阵阵颤抖。
伯母娇躯左翻右转,眉头蹙皱,胴体深处如虫咬蚁啮般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地毯。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只期待和这个帅气的小坏蛋巫山云雨。
王一凡见伯母如此刺痒难耐,腰身忍不住用力一挺,随着顺利划入了张幽兰的,只觉伯母真是良家妇女,虽已结婚多年,甬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王一凡的分身。伯母第一次让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