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满满只能找了枕头挡在胸前,环顾大床,才发现床大的离谱,这下子怎么睡都不会掉下去了。路迳邪邪一笑,“宝宝,床很大吧,要不要试试它的实用性。咱家那床小,每次都放不开。”虽说两人已经坐了不止一次,可白满满还是不能习惯这样青天白日的谈论h的话题,尤其他还提放不开,他还要放多开,家里能做的地方,他都做了。
小白的脸颊越来越红,看在路迳眼里越是撩人。她生病这几天,跟玻璃娃娃一样,哪敢碰,早就憋得路迳上蹿下跳。床上的小白皮肤细白,泛着粉光,竖着的枕头正好挡住神秘带和前胸,从他的角度看去,好似骑在枕头上一般,身下顿时火热,她也是这般跨做在他身上,柔弱不堪的呻m吟。
床上的人儿还没意识到大sè_láng的崛起,思考着怎么把被子夺回来继续睡觉。只觉胸前一凉,枕头被人夺了过去。而她就这样大敞着腿心,对上他的灼热的视线。羞得小白啊了一声闭上双腿,却被他抢先一步伸手挡在了腿间。手指毫不客气的探入花心,轻轻的抽动。小白羞得不敢看他戏谑的眼眸,闭上眼,感觉却更清晰。他又探进去一指,沿着甬道,撩人的磨。白满满轻哼出声,,又咬紧唇克制着。
路迳衣冠整洁的跪在白满满面前,两根手指禁摩慢捻,出出进进,磨着她敏感的小珠细细的蹭,几十下就撩拨的白满满紧缩起来。紧紧包裹的触感,令路迳也不禁低咆一声。汁液肆
流,空气里都是爱欲的味道。白满满羞愤欲死,人家都没开始做,她就已经高m抄了。路迳的手指还停在里面,稍稍动了动,就引来小白低呼:“不要。”路迳气息粗重,俯身在她耳边呵气:“刚才不是要吗?嗯…”
于性m事上,白满满是个新手,却出乎意料的热情奔放,路迳直呼捡到宝。路迳倏地抽出了手指,白满满只觉一阵空虚,好似急需什么来添补。大脑做出反应前,身体主动凑了上去。路迳笑得肆虐,“宝宝,你求我,我才肯哦。”
小白睁开大眼睛,水汪汪的媚光淋漓。“你好讨厌。”说不出的娇羞,眼角挂了泪,小身子扭动着凑到他手指前。路迳也早忍得涨疼,牵了小白挡在胸前的小手,放到身下,“乖,你自己脱。”那里已经硬邦邦的,小白的手触上去还剧烈的跳了一下。
平日里都是他主动的,死缠着拨了她衣服,一番厮磨。现在居然要她主动,她不会啦。路迳早已等不及的大力嘬上雪峰的红梅,大口大口的吞咽,大掌也顺着曲线四处点火。含住敏感的耳垂,轻啮。白满满被他撩拨的忘乎所以,身下越发泥泞,全身都热起来。小手不由自主的解开他的裤子,落下拉链。
路迳一把抬起翘臀,坐到膝上,扶腰对准,狠狠刺进去。白满满一下子被填满,火辣辣的快感传遍全身。战场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路迳跪在床上,她大喇喇的跨坐在他腰上,随着他的挺动,大力的配合着,不住的缩着自己。等他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小白已经半昏的掉在他身上。
黑发如玉倾斜在纯色床单上,身下人儿白肌胜雪,身上点点嫣红。迷醉的小嘴儿还喃喃的轻吟着。如斯美景,路迳哪肯放过她。之前做的时候,白满满害羞的不行,从不肯尝试。这次怎么也跑不了了。趁着身下的人儿还晕着,路迳火速的脱了衣服,又覆上胴体。
白满满被他做的□迭起,嗓子都快喊哑,可他还乐此不疲的要换方式。她已经乖乖翘起小臀趴在大床上承受他居高临下的火热。他还要她怎样。
路迳花样百出的折腾她,料准了她身在美国不敢推开他跑出房去。呜呜,太讨厌了。白满满两眼虚空的没有焦距,身子仿若浮在云端,随着他的代领进入陌生的爱欲之河。
晚餐时分,白满满是被饿醒了。旁边那儿还在睡着,白满满用眼神在他身上扎小飞刀。折腾了她一下午,现在想来,她喊那么大声,不知道外人听到没,羞死人了。腰酸的不行,扶着腰去浴室清洗。身上青青紫紫的,连脖颈上也有草莓痕迹。那天跟小喜聊起同居生活,小喜说腰肌劳损了快,她还打趣说这是友爱的表现
。可轮到她还真是吃不消。
路迳醒来没了枕边人,浴室水声哗哗,精神为之一振的窜了过去,能洗个鸳鸯浴最好了。白满满舒服的泡着澡,哪肯让他进来洗,不定洗到什么时候。路迳在小白三令五申的表明如果他有异动就睡客房后,乖乖在花洒下冲了冲。还不忘讲条件:“我以后要洗鸳鸯浴。”白满满翻他白眼,不怕肾亏。
晚上最终在房间解决。老爷子去听音乐会,小白无需去参拜。白满满迫不及待的想感受一下洛杉矶的夜生活。之前查了好多资料,百闻不如一见。路迳洗的香喷喷,打算接着拐她上床。拉着大长脸,玩着手机,就是不搭理小白。白满满穿好衣服,主动坐他腿上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