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的巨杵套进自己的花房里后却并没有等来意料中的精元,心中不由颇感诧异,继而媚笑道:哟,真看不出来你还蛮强的,我都有点舍不得……桀桀……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的脸庞。
南宫修齐听她话里似有转机,精神不由得一震,忙讨好道:就是就是,像夫人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身边一定要有一个像样的男人服侍才行,我很……
南宫修齐正喋喋不休的说着,希望冥山鬼母能对他网开一面,谁知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冥山鬼母的花房里突然传来来一阵阵的紧缩,层层媚r似排山倒海般里住他的j身,爽得他是连翻白眼,连话也说不出了。
只要你能坚守住那就行啰!说完,冥山鬼母纤腰一阵急耸,并且不时纤腰沿着他的小腹研磨。
南宫修齐爽得无以复加,呼吸再度急促,本能的腰部上挺,巨杵凶狠的贯穿而入,进去极深,把冥山鬼母的娇躯都撞向地面,同时大量的透明蜜汁从交接处被挤了出来。
啊……冥山鬼母的奉意并不是追求r欲快感,但此时也不由得被快感的浪潮席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喘。
先前的那个大汉的胯下之物虽然也甚宏伟,但和南宫修齐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巨杵直达花径深处,将冥山鬼母那洁白光滑的小腹都顶起一小块,从而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冥山鬼母似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柳腰轻提,膝盖微伸,将他的巨w退出少许,然而由于他的巨杵表面布满了颗粒,十分粗糙,从而对她那娇嫩的花x内壁形成强烈的摩擦,一种难以书语的快感如电流般的穿过冥山鬼母的全身四肢,继而腰肢倏然笔直,头部后仰,杏眼朦胧,嘴里吐出动人心魄的娇吟。
看到冥山鬼母如此媚样,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暗道:如果我把她侍弄舒服了,说不定她就会饶自己一命呢。想到这,他再一次挺动,g头狠狠地撞击花心而入zg口。
啊……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吟,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寂寞与渴望似乎都被这狠狠一撞给击的烟消云散,身子如抽去骨头般趴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中大喜,继续狂抽猛c,巨杵犹如一根赤红烙铁在冥山鬼母的花房里进进出出,由于摩擦力过大,每一次抽出都将她花房里的嫩r带出翻进,移动幅度甚是骇人!
巨杵次次见底,直要将她的花房捣碎一般,美的冥山鬼母娇躯欲化,腰肢一耸一耸的迎合着他的撞击,头部向后仰到极致,口中呻吟道:哦……好……好深……不,不行……了……我要飞……飞了……
冥山鬼母吸取过无数男人的精元,还从未在练功当中得到过像现在这般的快感,这一方面是由于她身怀媚功,手段高超,很少有男人在她的百般挑逗中坚持下来,而一旦泄精就被她吸干而死,再无第二次机会了:而另一方面是由于冥山鬼→文··人··书··屋←母习练此功的原因使她快感本就不易得,一般男人的平常之物根本难以让她进入快感之境。而南宫修齐却因习练了血灵召唤的神功,r杵及性能力大大超于常人,这才让她品尝了r欲的快感。
冥山鬼母觉得自己花房深处越来越热,敏感的花心被他的巨杵撞击得由麻到酥,再由酥到麻,最后仿佛觉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身上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周身好像有团火在燃烧,汹涌的愉悦在体内翻滚,继而让她无法呼吸!
巨杵强力摩擦她花房里每一处嫩壁,而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还在使劲揉搓着她的酥r,另一只手则伸进其交接出抚摸她那充血的花核,三管齐下的动作让冥山鬼母美得直翻白眼,身子如虾米般弓了起来,雪腹一阵阵抽搐,颤颤巍巍的泄起精来。
南宫修齐只觉一股洪流猛然冲击他的棒身,花房里的层层媚r收缩得奇紧无比,但仍有大量r白蜜汁沿着交接的缝隙流出体外,将他们身下的锦被浸透了。
冥山鬼母泄了良久,终于慢慢从高c中恢复过来,在暗享高c余韵的同时心里大呼侥幸,自己本来是要采补他的精元的,没想到反而先被他哄丢了身子,要是南宫修齐是一个采补高手的话,那这一次的后果不堪设想,非但多年的功力毁于一旦,甚至连性命都堪虞。
怎么样?夫人,还满意在下的效劳吗?南宫修齐虽然神态谦卑,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得意。
冥山鬼母笑靥如花,轻抚着南宫修齐的脸庞媚声道:不错,真的不错!
南宫修齐闻言大喜,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于是更加逞狂,他翻身将冥山鬼母压在身下,粗长的r杵更加深入进入她的体内,直达花径最深处,火热的g头猛烈刮擦着她的花心,烫得她是娇喘连连,身子不断抽搐。
冥山鬼母的修长yù_tuǐ紧紧缠绕在南宫修齐的腰间,星眸微闭,娇颜酡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的强力抽c,与此同时,大量浓稠r白蜜汁从花房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被映成班驳一片。
哦……好……好棒……再……再深……深一点……冥山鬼母如同欲求不满的怨妇一般疯狂索取。
南宫修齐愈发兴动如狂,他撑直身躯,抱起冥山鬼母的yù_tuǐ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她的幽径深溪暴露无遗,只见那里犹如蹦上岸的鱼的小嘴,犹自翕张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