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妈妈的头,像一样着她的小嘴,妈妈尽可能张大小嘴,让我深入她的喉咙,“啊,宝宝……噢……宝宝啊!乖女儿啊!啊!”我射出的jīng_yè被妈妈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我不断变换着角色,一会儿叫她妈妈,一会儿像爸爸叫她宝宝或女儿,妈妈显得异常的敏感和兴奋,连续不断地达到快感的顶点。
瞧着被病魔折磨得日益消瘦的妈妈,我的心中像被刀割一般的痛苦,妈妈从昏睡中被疼痛惊醒过来,见我和妹妹坐在她的床边,勉强整理了一下自己,强笑着说:“不行了,妈妈快不行了。”
我心如刀绞地望着妈妈清秀的脸,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不、不会的,你一定能好起来的,你还没看到孙子呢。”
妈妈艰难地转过头,看着妹妹微微凸出的小腹:“雪儿还小,你要答y
我,要像爱我一样照顾她一生,我真想能多活几年啊,可是我真不行了,但能和你渡过那么多美好的日子,妈妈很很知足了,我爱你们……”没等说完就又痛得昏迷过去了。
坐在医院长椅上,房间里医生们正在尽量挽回妈妈的生命,我的思绪万千,想到妈妈的一生,和妈妈那些美妙幸福的日子,真是恨老天的不公平。
妈妈在十四岁被继父qiáng_jiān生下了我,外婆怕家丑外扬,对外人谎称我是她的孩子,和那个男人离婚后才来东北的,妈妈二十岁时,不幸再次降临到她身上,外婆去世了,她接了外婆的班当了护士,带着只有六岁的相依为命。
我和妈妈的故事发生在我十六岁那年,那时,我刚刚上高中,青春期的我开始对女性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爱好,而妈妈才三十岁,肤如凝脂、杏眼桃腮,真是容光照人,端丽难言。有许多男人垂涎妈妈的美貌,经常找各种借口接近她,但都被妈妈一一回绝了。
那年的夏天很热,妈妈在家中经常穿着轻薄的睡衣,更加让我欲火中烧,对妈妈的渴望渐渐让我失去了理智。偷偷拿来妈妈内裤自慰,但是一天我在卫生间里正嗅着妈妈身上刚脱下的内裤自慰,忘记了锁上门。
妈妈忽然推门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我,手中拿着她内裤,另一支手握着勃起的,我和妈妈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