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出口的都被你说光了。剩下的是最难听的让我说!哼!”
“好,阿哥来说。不过你要跟著说。戳穴!阿哥戳妹妹的穴。”
“难听死了。戳穴……这么粗俗,讲作爱多好?制作爱情,多浪漫呐。”
“再浪漫,爱情也要靠男人的戳进女人的穴里来制造。”嬉笑了两句,小川光著身子跳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的地板上放著一只托盘,托盘上是四菜一汤和一瓶‘沉永和’的花雕酒。端起托盘时,小川发x
对面前厢房的门里人影晃了一下。他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回到房里。
“哎呀,开洋三丝,粉蒸狮子头,梅干菜扣肉,韭芽炒蛋。都是我喜欢吃的。姆妈真好!”小娟开心的跳了起来。
小川把菜放到梳妆台上,拍拍妹妹光光的屁股:“还有鹌鹑炖汤,给你补补的。还不穿衣服,光著衣服吃饭吗?”
小娟吐吐舌头,连忙从五斗橱里拉出一件真丝睡袍,一面扎著腰带一面说:“我这里反正拉著窗?,外面又看不见。怕啥?!”
“你不怕,我怕。”小川拉来凳子。
“你怕啥?嘻嘻,让你眼睛吃冰淇淋还不好?”小川一把把妹妹搂到怀里坐下:“我是怕眼睛受不了,再拉我妹妹戳一顿穴,好菜好汤就冷了。”
小娟用嘴接过哥哥夹过来的一筷子菜,嚼著说:“阿哥,你怎么老说这么下流的话。”
小川含了一口黄酒,嘴对嘴的度到妹妹的嘴里,然后说:“吃好夜饭,我们兄妹俩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吗?”
夜深了,小娟慵懒的坐在哥哥的怀里。方才饭后接连又是两番鏖战,满足后的少女浑身充满了幸福感。一轮明月从气窗上照了进来,照在兄妹两人裸的身上。
小娟忽然抚著哥哥的胸膛,问到:“阿哥,你还记得,那首你教过我唱的歌《交换》吗?”
“记得。怎么了。”小川爱怜的玩弄著妹妹雪白细嫩的屁股。
“我们一起唱,好吗?”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说你是夜半歌声里的宋丹萍?”
“我们轻轻的唱,不会吵到别人的。好吗,阿哥,答y
我吗?!”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动著身子撒娇起来。
小川已经在妹妹的穴里射过三次精了,早已筋疲力尽,但架不住妹妹的骚嗲,只好答y
:“好好,真作头势。好阿哥起头,一起轻轻的唱: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唱完,兄妹俩相视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阿哥下头,阿妹我来唱,你听好: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声里。他把手指插进妹妹的穴里,等小娟唱完就边用手指在妹妹的穴里著,边接了下去:“月儿,照在窗棂上。妹儿,坐哥大鸟上。哥,玩妹臀。哥,摸妹奶。妹,只用穴来歌唱。若论,是哥的最强!妹的穴儿美得爽!哥鸟操来,妹用穴来当,兄妹的交欢可真爽!兄妹的快乐,永生永难忘!”
“哎呀,难听死了。这么难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诗般柔情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却踌躇著不敢出房门。“我们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妈妈会不会讲我。”小川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于是软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楼。
早餐桌上,妈妈爱兰却像没事人一样给儿女们夹早点,叮嘱一些到学校去要注意点什么的话。小娟连头也不敢抬,只是拼命点头。小川却发x
妈妈的眼里闪著些异样的神采,似兴奋,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结束了报社的工作赶回了家。没有女儿在家里总是静静的。楼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留声机里唱片的歌声,是妈妈喜欢的歌白光娇嗲的歌声:“有人对我说……说什么……桃花江是美人窝……”
他轻轻的上了楼,脱掉西服换了身轻便的香烟纱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妈妈的房间走去。推开虚掩的房门,他发x
妈妈正斜倚在沙发上,闭目欣赏著留声机里优美的歌声。
小川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向妈妈,一边打量著妈妈。妈妈真美!只见妈妈没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亚麻的浅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烟灰色的坎肩,下身著的是墨绿长裤,头上松松的梳了个发髻,鬓角边插著一枝玉兰花,衬得她那端异秀丽的容颜,真是:丰硕饱满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艳动人之色,更胜翩舞春风的桃花!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人窝》的艳曲,真让小川觉得自己的家里就是那美人云集的桃花江了!
“姆妈。”小川轻轻坐到妈妈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妈妈的纤腰。
“啊吆,你又吓了姆妈一跳!”爱兰拍著胸口不胜惊吓。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弹动的却更显无尽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