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拉看不到的某个角落,那达生的城堡彻底同外界断开了联系。不仅是人们寻找不到那一段通往那达生城堡的路,更是因为城堡的主人那达生也被封锁在了这个本属于她的城堡之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苏拉。

之前三个巫婆来解救菲利普王子,寄希望于他能够唤醒爱洛,还因此把她们珍藏的魔法剑盾借给了菲利普使用。她们以为那达生丧生在了菲利普的剑下,但正如祝福巫婆们担忧的那样,那达生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打败,那只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哪有处心积虑十六年之久的幕后dà_boss这么蠢亲力亲为的去抓一个没什么大用的王子?

那达生自以为自己手段高端,骗过了所有人,只需要等待爱洛的灵魂慢慢堕落,她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收揽一个纯洁的灵魂。在她预想之中,一切都很简单,但她不知道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事情最终还是脱离了她的掌控,因为她的城堡之中出现了一个卑劣的篡位者。

她不知道这个黑发黑眼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更不知道原本在她的统治下的城堡和一干属下为什么突然都叛变了,更别提她都不知道苏拉是什么时候从她的城堡里消失不见的了。

她只知道,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后,她就被变相的软禁在了自己的城堡之中。

男人并不像是她一样拥有强大的魔力,但却有着非常强大的魔抗性,有着矫健的身手和那达生城堡里所有猪头人的拥护。对于魔力强大,身体素质却非常薄弱的那达生来说,这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但就是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却并没有亏待她,好吃好喝供给她,她想做什么他都想尽办法为她做到,一点儿也没有逼她做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但只除了一点,就是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

邪恶的女巫没有想太多,她从没有体会过被爱的滋味,她更享受被人畏惧的感觉。所以她只以为男人这么做是在觊觎她强大的诅咒能力和女巫的各种药剂。

于是,就在爱洛苏醒后,那达生却被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篡位者给关在了自己的地盘上。别说出去祸害人了,就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快不保了。

这tmd让人怎么活啊摔!她可是伟大的、令人恐惧的女巫,什么时候沦落到被囚禁的地步?更何况如果不能让人知道她有多坏,那谁来畏惧她?谁来让满足她渴望权利的心?那她做坏事的终极意义在哪里?

从某个侧面来看,那达生其实还是蛮中二的。

当然了,区区囚禁怎么可能打倒坏得天理难容、坏事做尽的那达生呢?她怎么可能忍下去,又怎么可能不奋起反抗?她甚至想过,等她把那人收拾了,她要把城堡上下所有背叛她的猪头人都清理一空。反正这种愚蠢而又不忠的仆人,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经历这一遭,她甚至连爱洛都不放在心上了,要是让三个祝福巫婆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感到松了一口气。

那达生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但不管是用她的老本行诅咒,还是用什么奇奇怪怪的药水,对黑发黑眼的男人却一点儿作用也不起,她根本拿男人没有办法。她甚至尝试过召唤强大的生物来对抗男人,却发现召唤来的生物对上男人的时候竟然对他视若无睹,仿佛眼前根本没有敌人一般。

慢慢地,那达生开始对这神秘的男人起了一点点敬畏的心,虽然她自己并没有察觉这一点。

心态的变化让他们之间的相处都小小发生了改变。男人看她的目光越来越柔和,而那达生自己则是不自觉的仗着男人的纵容。只是他们之间仍然存在着最本质的问题,那达生不知道男人的来历,也不相信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男人根本没办法开口向她说明自己的来历,因为他不为人知的自卑。

日子就在那达生不断地反抗又不停地被压制之中度过,一直到苏拉离开了爱洛的国家,去往贝基城的那段日子,那达生还是没能造反成功。但她还是没有放弃,这种诅咒对他无效,她就换一种更加狠毒的,她所会制作的药剂对他无效,她就研制新的药剂。

可惜这些她都得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偷偷进行。男人在那达生城堡有着所有猪头人作为眼线,即使是在她的私人实验室里,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研究如何把男人弄死。

每当她失败一次,她就不禁有些怀念她曾经的得力干将黑乌鸦,黑乌鸦在的时候,哪有猪头人敢违抗她的命令?可惜自从菲利普王子从那达生城堡逃走的那一天起,那只黑乌鸦就没有了身影。她不知道黑乌鸦是栽在苏拉手里的,只是一味的在心里怪罪菲利普。

菲利普实在是无辜,平白无故就为苏拉这个潜在的敌人背了一个黑锅。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直到苏拉离开了贝基城,那达生还是没有放弃反抗。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巫,终于还是让她研制出了一种全新的药剂,药效并不如她曾经研制过的药剂狠毒,但却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可以抵抗住这种药剂的威力。

她做过实验,即使是对药剂和诅咒抗性最强的生物,也不能完全抵抗新药剂的威力。

这种新药剂是一种变身药剂。变化的结果似乎是随机的,但对付一只动物,即使是一头老虎,也比对付一个厉害的男人要简单容易得多。

如果男人真的变成一只弱小无害的动物,苏拉想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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