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溪张了张嘴,哑着声音道:“若他真有如你所说的能力,又怎会让你们顽抗一年。”
刘子倾讽刺般地笑了一声:“我们拼命抵抗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卞姑娘说宿无逝亲口说过,他要看着我们这些门派的所有人一个个受尽折磨,在他的手上求死不能。”
夙溪骤然觉得背后一阵冰冷,刘子倾恐怕是意识到自己说这话的口气过于冷冽,于是伸手拍了拍夙溪的肩膀:“你别担心,牧城主说过了,他不会逼你,我也不想逼你,夙溪,我想你真正看清这一切,看清现在的人间是什么样的人间,再做你自己想做的打算。”
夙溪沉默了好久,才对刘子倾道:“你能带我去一趟苍冥吗?”
“那里太危险了。”
“我不去战场。”夙溪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