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打的重了还是怎么地,眼泪再一次从眼角滑下,这滴泪为何而流呢?
发了会dai,突然有了睡意,伏在梳妆台上我便沉沉睡去。
“迟到了?”不知经过多久,自己给自己吓醒了,忙拿过闹钟瞧瞧,七点十分了。揉揉惺忪的眼,弄点早餐吃吃得出门了。
一走出卧室,听见厨房里有声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像往常一样我踩着轻快的步伐,要去看看靖尧准备了什么丰盛的早餐,可走到沙发前,仿佛看到靖尧抱着我一步步蹒跚的走到茶几前,我的脚步突然沉重了,甚至停滞。
我转身走回房间,拿了随身的外出背包,便加快脚步朝大门走去。
“婶婶,吃早餐了。”靖尧正好从厨房端了两盘土司出来。
“我……我不吃了,公丨司里有点事,我先去处理。”说坝我冲到大门边,拉了门就想打开冲出去,可门却像是和我作对似的,门上的几道锁全开了,门还是拉不开。“搞什么呀!”我气呼呼的低声ma着,手拉着门把si命的摇晃着,好像火烧辟股似的,偏偏逃生门打不开。
“婶婶,你暗扣忘了开。”也不知靖尧几时走过来的,他把手横到我面前替我把暗扣拨开了。
我没敢看他,开了门我就往外冲,顺手便把门蹦的一声关上了,随手抓了双凉鞋,套进一只,拎着一只,单脚跳着便到电梯前,按下向下的按钮。
直到进了电梯,感觉好像到了安全的地丨方,稍稍喘了口气,顺了顺呼吸。
我为什么要逃呢?我又再躲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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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5…1 09:46 回复
诠释悲哀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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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楼
晚上下了班,却有一种有家不敢归的恐惧,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靖尧,本来想到百货公丨司去逛逛的,可一想球球或许会打电丨话来,要是我不在家,找不到我会心慌的,还是决定直接搭车回家,不再外头逗留。
出了电梯,紧张的情绪又涌上来了,拿着钥匙的手有些颤抖,看了看鞋柜旁靖尧的鞋子不在,心底松了口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