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手指轻轻的伸了进去。”?br /
韩非身子一僵,唰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循着声音朝门口走去,却看不到人。
“哦,别动,宝贝。你怎么没穿裤子,天!你只穿了一件衬衫。你的腿真美,宝贝,我想舔遍你全身!”他刻意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韩非几乎呕死,他光着脚冲到客厅的窗户前,朝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影,但却可以感受到那混蛋就在自己身边。
“你到底在哪里?”他沉声质问。
“mua~我喜欢你躺在地板上跟我做的样子。你的腿那么长,分开来,你的腰又细又有韧性,应该可以摆很多姿势呢。”
黑暗中,韩非咬起了唇。
又是他那见鬼的异能搞得鬼没错。
“你想做什么?”
“干你。”对方回答的直接又下流。
“说。”
“宝贝你别生气啊。你难道不知道,你生气起来的样子很性感……很诱惑。啊,我都硬了。”
韩非气结,经不住他言语的轻薄,脸已经微红了,“滚。”
“别这样,宝贝,我一会就要走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
“宝贝,你应该脱得一丝不挂,在床上等我。”
韩非冷笑:“我等猪也不会等你。”
“别这样啊,宝贝。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我们一定很合得来。”
“你有病!”
“哎呀,别生气呀,宝贝,我爱死你了。你的脚真美。”
韩非沉默,手死死的扣着窗棂,身边又传来恶意的调戏:“别抓这么用力,你的手那么漂亮,伤了怎么办?”
“你到底想怎样?”手微微僵硬,渐渐松开。
“宝贝,你穿衬衣很性感。mua~其实没事啦。只是想来看看你。宝贝,我可能要消失几天。记住了,下次你也要这样穿着在地板上被我干一次哦。啊,光是想想就硬的不行了!宝贝再见。”
门哗啦一声关上。
屋里的灯再次亮起来,空无一人。
小音乐家康康(二)
ben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切换掉监视屏幕,对准韩非卧室,将画面调大。只见美人正慌张暴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凌乱的衬衫下,一双修长白皙的腿l露在外面,ben很肯定的想,那双腿合拢起来时,一定可以一点缝隙都不留。
他将双手放到屏幕上,当那人走动时,衬衫下摆就会撩起来,平坦的小腹与小巧的肚脐若隐若现。
腰肢很细,看起来有非常好的柔韧度,这点让他的美妙更加动人。
“太美妙了,他真是个尤物。”ben有点饥渴的舔了舔唇,下身yù_wàng膨胀起来。
太美的东西,是不会存在太久的。
有一个人来到他身后。
一双手猛地掐住了他的咽喉:“只有这个人,不许你动他。”
韩非又失眠了。
连续两天的失眠,让他精神极度萎靡,工作时也总是出差错。
偶尔伏案小憩,总是被光怪陆离的梦境惊醒,每次醒来后,都感觉右眼角的红色印记灼热的难受。
他用冷水洗脸,洗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能消去那灼热的痛感。
很神奇的东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长了出来。
张嫂跟了他五六年,见到那印记,开始以为是烫伤,可时间久了,那印记不仅没消散掉,反而越来越红,红的像血。
她好奇的问:“老板,你眼角的那个红印记到底是什么?要不要去皮肤科看看?”
“不用了,也许再过两天它就会消下去。”
“您最近脸色不好,身体不舒服吗?”
“睡得不太好,不碍事。”
想到昨晚在屋里被ben恶意轻薄的那些话,他就一阵作呕。
已经没精力再继续工作。
他将刚赶完的小衣服叠好,放进锦盒中,对张嫂说:“我回去休息了,这盒里的衣服,明天会有个小男孩儿过来取。你交给他就行,钱已经付过了。”
暮色凄寒。
韩非站在桥头,望着桥下奔腾的河水发呆。
桥的栏杆上被点缀着五彩的虹灯,在暗中发出诡谲的光芒。周围人来人往,都市中,似乎永远都是密集而匆忙的。
韩非买了包烟,抽了几口,只觉得嗓子干涩的难受,便掐灭烟头,扔下桥,看着一点微红消失在湍急的河水中。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李冬阳给他发了短讯。
“要不要出来喝酒?一起。”
韩非看看时间,才8点多。
“好。”
vics酒吧的生意很好,一到晚上,宾客满座。
酒吧在地下,空气有些沉闷,整体色调设计成暗红色,一进去就有种想疯狂的冲动。
顺着那个楼梯往下走的时候,你看到的是人头攒动,很燥热的感觉。
鬼佬们的香烟味,中国妞儿们的香水味、汗味、荷尔蒙分泌的味道觥筹交错,让你想不糜烂都不行。
李冬阳点燃一支烟,望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
舞池中央有一根钢管,专门让人秀钢管舞的。
音乐很h,震得耳膜几乎碎掉。身边有个女孩碰了碰他,浓妆艳抹,暧昧的笑:“跳舞吗?”
李冬阳指着站在门口发呆的韩非,笑道:“我只跟他跳。”
“fuck!又是gay!”女孩粗鲁的骂了一句,闪掉。经过韩非身边时,还瞪了他一眼,这一瞪,就傻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神情极其诡异的走掉了。
“猜猜看,她刚才看见你时,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