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本相,你是何人,谁让你带兵擅闯毓庆宫?”索额图厉声对胡俐问道,他的棋盘里突然杀出一个足以致命的过河小卒,让他怎能不恼怒,当他看到胡俐身后的两个将领时,更是怒气冲天:“阿尔松,色尔图,你们两人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擅离职守。”
“呵呵,索大人消消火,您看您这一大把年纪,要是把哪气坏了就不好了。”看到索额图气的胡子都直抖动,胡俐很‘好心’地劝慰道,竟然敢软禁她男人,看她今儿怎么收拾你。“至于这两位大人为何来这里,还是由我来跟你解释吧。”
年纪大了就应该服老嘛,看看她刚刚才说了两句话,索额图不但胡子在抖,竟然连手都抖了起来:“来人啊,把这个妖女给本相拿下。”
“哟,索大人,您看您老人家怎么这么不信劝啊?要是您一不小心闭过气去,那岂不是我的罪过。”胡俐虽然继续拿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调侃着索额图,眼睛却是盯着准备来拿她的官兵,当看到他们气势汹汹的向她扑来时,她才不紧
不慢地掏出金牌道:“这应该还是我大清国的天下吧。”
那几名官兵仿如被下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胡俐手中的金牌不知如何是好,而索额图的脸色却‘唰’地一下惨白,心里暗想怪不得阿尔松和色尔图会听命于这位女子,没想到皇上竟然还留了这一手,可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他整个赫舍里氏将死无葬身之地,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只能是不成功则成仁,他的心里已经对胡俐起了杀意:“大胆妖女,竟敢私造金牌,想犯上作乱吗?”
“哟,索大人,犯上作乱是多大的罪名啊,小女子我可承担不起,更没那个本事,不过现在倒是有人要犯上作乱,小女子为了不辜负皇恩,只好勉为其难地替皇上铲除叛逆了。”
“看着干什么,还不给本相把这妖女拿下,那金牌是假的,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会皇上的金牌。”说话间,索额图冲着他的心腹格尔泰使了一个尔泰心领神会地带着人围向胡俐。
看着眼前充满杀意的几个人,胡俐淡淡一笑,她虽然一向来不太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可是如果有人想以武力欺负她,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看这阵势,今天她是免不了要在这大清朝使用一回武力了。
“阿尔松、色尔图,马上命人把这毓庆宫给我重重围起来,如果有人胆敢妄动,给我格杀勿论。”把金牌收入怀中,胡俐收回笑答,缓缓地对身后的二人下令,她要这毓庆宫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喳。”阿尔松和色尔图忙各自带了一队人马,在索额图的人墙外又围了一层,双方的兵都把武器抬起来准对方,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你们几个是单打独斗还是一起上?。”眼前的几人一看就是些武夫,靠的不过是蛮力,虽然她现在很少练武,不过对付眼前这几个人胡俐还是很有把握。
“臭丫头,你找死。”几个大男人的自尊心被胡俐深深地伤害了,恼羞成怒的几人像虎狼般扑向胡俐,胡俐轻哼一声,一个漂亮的侧踢就把右手边的家伙踢的连翻几个跟头。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一招得手后,胡俐右手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格斗刺,左手暗扣在袖箭的机关上,这些武器都是以前她帮卫子和十三订制兵器时顺便为自己订做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看着被踢翻在地的同伴,格尔泰他们再也不敢小看胡俐,几人谨慎地把胡俐围在中央。看着几人小心翼翼地神色,胡俐傲然地撇了几人一眼:“姑娘我没功夫跟你们在这闲耗,快点动手吧。”
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话没说完,胡俐就旋风一样冲向格尔泰,右手的格斗剌利索地挑了他的兵器,左手的袖箭准备地s向其他人,箭到人倒,格尔泰也被挑倒在地,看着满地翻滚的几人,胡俐笑吟吟道:“索大人,索相,不好意思了,让你的人放下武器吧。”
索额图看着脖子上还滴着血的兵器,差点没被气的晕过去,没想到他几十年的筹谋竟毁在一个小小的女子手里,看来他这次是栽定了,索额图闭了闭眼,心里暗叹一声,罢了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所有的后果就应该要接受才行。
“格尔泰,让他们放下武器。”
果然是枭雄,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着阿尔松和色尔图接管了毓庆宫的防务,胡俐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是搞定了,也不知道胤禛现在怎么样了。“谢谢了,索相,还要劳您大驾,带我去找四阿哥可好?麻烦您了。”
被困多时的几位阿哥虽然表面都平静无波,可是心里早已经心急如焚,他们是真真没想到索额图的胆子有这么大,竟然敢趁着皇阿玛不在京城作乱犯上,而胤禛此时的心情更是复杂,他知道外面肯定是胡俐带人来了,可是他不知道胡俐到底能不能斗的过索额图这个老狐狸。
正当几人坐卧不宁时,胡俐竟然手执利刃挟持索额图走了进来,于是几人不禁都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索额图满脸苦笑对众人道:“各位爷自由了。”
“胤禛,你没事吧?”看到胤禛,胡俐忙抛下索额图扑向他,随既把他全身检查了一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