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酒喝下来,她时不时地看向那些胡子,她看着它们时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她有几次看着看着直想冲着孟梓渊扑过去,有几次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心头发酸,有几次看着看着又变得莫名其妙地咬牙切齿。
她觉得忙过这一阵一定要去看看心理医生,问问医生有没有人恋须癖太深后演变成了神经病。
******
第二天黎语蒖直接奔去医院拜访郑大夫,拜托他上几期詹宁宁站台的五分钟营养节目。
起初郑大夫说什么都不同意。黎语蒖不抛弃不放弃地使劲软磨硬泡。她絮絮叨叨从和谐社会讲到道德经,从中国梦讲到大悲咒,企图从方方面面点点滴滴打动郑大夫。后来郑大夫被磨得烦了,差点想拿针头扎人。
“你这丫头!是不是笨?是不是笨?用得着啰嗦这么半天吗?想把我磨叨疯吗?你说这些理由,没有一个能打动我的!你还不如直接说:老郑头,当时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就被医闹打残了,我对你有恩,现在需要你报恩,不就完了!”
他说完黎语蒖就静静地看着他。
郑大夫在黎语蒖静静的目光中,后悔地想抽自己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