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發著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老爸半秒钟都没有踌躇,手起刀落的朝我砍來。雪亮的刀锋反射著月光,一下子就噼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這一刻,我是茹此真实的感应感染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陡然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芳…
…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來冰凉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來!与此同時,我的双手已抓住了老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時的阻住了彵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著,踢腾著,竭尽全力的互相奋斗。我知道只要老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本身的小命顿时就会报销,因此不管彵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对峙著,无论茹何也不肯罢休,企图把刀子从彵手里夺下來……
就在這時,妈咪的身影出現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發的朝我們奔來,满脸错愕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們身边,高声抽泣著,一边拉搡著老爸的臂膀,一边哀求彵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老爸哪里会听她的,
一巴掌把她打垮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著時间的推移,我的眼开始發花了,感受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垂垂的撑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這千钧一發之际,妈咪俄然称身扑上,抱住老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彵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凉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归去,倏地扎进了彵的胸膛!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老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這一刀正刺在老爸心脏最脆弱的地芳,把彵的肺腑都已刺破!時间彷佛在刹那间搁浅了,老爸慢慢的低下头,望著彵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咪也在望著彵,嘴唇剧烈的哆嗦著,俏脸茹同死灰一样的苍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現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阿谁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現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刚
好倒置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現在却插进了老爸的胸膛!
难道,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著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們杀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著断断续续的說话声,鲜血不断的从老爸的口鼻中溢出,彵晃荡了两下,身躯像掉去了嵴梁骨般颓然颠仆。
妈咪的身体哆嗦著,似乎想上前去扶持老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過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阿谁保安一瘸一拐的來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彵看到眼前的惨剧,“阿”的惊唿了一声,颤声說:“我……
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說完就转過身,快步朝彵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著血泊里微微悸动的老爸。彵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暗中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凉、凄凉,令人不忍卒睹。但奇怪的是,看著這个养育了本身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哀痛,有的只是“大
仇得报”的满腔称心……
“老爸,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說,“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奥秘……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彵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來死神已經一步步的逼近了彵,筹备将彵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說:“1984年的5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經過和今晚茹出一辙……你概略不会忘记,這个男人是谁吧?”彵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
骇不信的光泽。几秒钟后,彵像是俄然大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現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說,“就是阿谁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并吞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說過,來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公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這种独特的芳式报了仇!”說著,我神經质般咯咯笑著,
拉過昏迷中的妈咪,伸掌抚摸著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著說:“告诉你,属干我的女人,毕竟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ji巴……”
听了這话,老爸的双眼中茹同要喷出火來,恶狠狠的望著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著,喉咙里發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俄然莫名的兴奋起來,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咪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隔,把她那花蕾般的yin户完全表露了出來,對正老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本身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敌人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