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的陆展飞,心情极差,原本一只握刀的手,只怕今后再也不能拿刀了。陆展飞越想越觉得生气,原本以为自己此刻已然在黄泉路上,陪伴着妻子。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刘洋竟然会出手救他,而且还为自己找来大夫看伤,一时间,陆展飞心中疑惑不解。不过,当陆展飞仔细一捉摸,便觉得刘洋此人可恶。便恶狠狠的道:“ap;贼,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
出来。我要是低头,就是你的龟儿子。”
刘洋笑道:“我可生不出你这样一心求死的龟儿子。要不是我答应过别人,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你最好在此给好好养伤,我过些日子过来看你。”刘洋说着,也不等陆展飞答话,转身便离去。
陆展飞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刘洋竟会是这样的人,行事往往让人猜想不透,以他对以前帮主的了解,自己多次对他无力,不亲手杀了自己,就是天大的恩赐了,何以还会出手救下自己。但听他适才说的话,有不像是在蒙骗自己,假装救下自己,放在以后折磨。见刘洋走出房门,他接连叫了几声:“小ap;贼,你给我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刘洋也不作理会,只是向门外的守卫吩咐几声,让他们好生照顾好陆展飞,便陪同持剑回房。
在经过石栏的时候,侍剑始终跟在刘洋的身后,柔声问道:“少爷,你当真愿意放了陆堂主。”刘洋转过身来,面对着侍剑,倒退着道:“为什么这么问?”侍剑道:“我只是觉得,前后的少爷,变化很大。”刘洋颇为有兴致的哦了一声,道:“那你倒说说看。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侍剑狐疑了一眼刘洋,说道:“你当真要我说。”刘洋道:“我像是那种会说反话的人吗?”侍剑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线,竟然娇笑道:“像,而且像极了,就像一只反复无常的猴子。”
刘洋怦然一动,上前一把抓住侍剑的玉手,笑道:“好啊!你竟敢对帮主无礼。你就不怕我治你的大罪。”侍剑一手被抓,突然俏丽脸颊瞬间红都了脖子间。刘洋见她羞得低下了头,不想在继续下去,不然,如此爱娇羞的侍剑,说不定三言两语,又要逃之夭夭,那岂不是划不来。只得笑道:“我跟你说笑的,即便处置我,也不能处置你。再说,我以前当真有那么糟糕。”
侍剑害羞的点了点头,心想要是换做以前的你,不将陆堂主五马分尸就算是对得起他了,何况还要放了他。不过这话,她并没有对刘洋说出,害怕刘洋听了不高兴。
刘洋也不想听太过关于石中玉的事情,既然侍剑不说,他也就不再勉强。心想只要抱得美人归,何须强作许三多。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后院,刘洋前脚刚踏进居住的院子,一名守卫便道:“启禀帮主,贝先生在房间内等你。”刘洋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那名守卫自动站回原位,刘洋和侍剑走进房间,便见贝海石背着手,静静的站在房间里。刘洋微微一笑,向贝海石走去,明知道贝海石是所谓何事而来,还是装模作样的问道:“贝先生,这么急着找我,所谓何事?”
贝海石转过身来,心中那个气啊,简直难以形容。但面对刘洋身后的侍剑,基本的礼仪他还得向刘洋行。他笑了笑,脸色平和的向刘洋弓腰拜倒,道:“属下拜见帮主。”接着又向刘洋身后的侍剑,道:“侍剑,我有要事要跟帮主商议,劳烦你回避一下。”侍剑向刘洋瞧了一眼,也深知帮中大事,自己只是一个小丫头,自然帮不上什么忙。当下退了出去。
刘洋知道贝海石是有意支开侍剑,但也不出声反对。只是心中暗自嘀咕,来找老子秋后算账就直说,何必跟我玩花花肠子。待侍剑将房门关上,退了出去。贝海石脸色突变,一把锁住的衣服。将刘洋抓在手中,恶狠狠的道:“兔崽子,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刘洋微微一笑,道:“贝先生当然敢,你要杀我,就要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你只要一个月不给我吃冰清烈火丹,便能取了我的性命。可是这时,你不能杀我,也不敢杀我。如果杀了我,你的小命也不保。”
贝海石见刘洋如此的处事不惊,也是微微一怔,暗想此人比之石中玉还难以应付。当下只得作罢,松开刘洋的衣服,冷笑道:“你说得对,我现在不但不能杀了你,而且我还要保护你这条小命,来拯救长乐帮众家兄弟的性命。”
刘洋也微微一笑,转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笑道:“贝先生是精明之人,有岂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贝海石道:“你知道就好。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在做追究。今后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休怪我下手无情。”贝海石说着,砰的一声,一掌按在身前的八仙桌上,活生生的按下一个掌印,深入几寸。
刘洋啧啧声响,站起身来,摇了摇头,笑道:“贝先生内力果然深厚无比,要是这一掌拍在我的身上,不死恐怕也要丢掉九条命。哎……”刘洋说着,挨声叹了口气。贝海石甚是不解,问道:“你何须叹气。”刘洋又喝了一口水,说道:“贝先生,我看以后你的内功还是收敛着点好,我这人经不起,若是我见你卖弄内功,如此的好玩,搞不好我也好上这一口了。可是,你也清楚我的身体,要是内气稍有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