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往嘴里送,不过是清楚明白,王恂比她自己还担心她的身体,肯定是不会给她送任何不合适她喝的东西来的关系而已。
慕初晴一直到喝完才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王恂唇角含笑,用手指在她嘴角抹了一圈白白的下来:“瞧瞧你,喝东西喝的一嘴都是。”
话音未落,却把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眼角略挑,眉目立时带上了几分邪气。
“……”慕初晴瞬间脸红了一下:哪怕是老夫老妻,她还是完全……完全没办法抵抗对方刻意放电的眼神啊。
王恂大概还嫌她脸红的不够,笑着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跟牛奶效果差不多,对了,都说以形补形,吃什么补什么,所以这个……”眼神在她胸前打了个转儿,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带上了几分轻佻。
王恂你够了!
慕初晴只觉得脸上愈发发烧的厉害---她蓬头垢面的,对方居然也能在这种情况下调情的起来?简直……
话说要是她这会儿出了月子,被他这么调戏,她立马二话不说反调戏回去,但是现在身上脏的要命,哪有这个闲情逸致跟他说这种带颜色的话题啊!
结果王恂大概是觉得她忽然“软”了,变本加厉,趁着她脸红发呆居然伸手过来在她胸前轻轻一捏,引得她“啊”的低呼了一声,他这才缩了手,放到鼻子面前嗅了嗅:“对了,下一次需要我代劳的时候,记得要告诉我哦。好像时间快差不多了?”
这个代劳指的是什么,两个人都知道的很清楚。
慕初晴瞬间觉得胸前火辣辣的涨热,嗫嚅半响索性指了房门:“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王恂耸了耸肩,继续嬉皮笑脸,“慕慕,我今天唯一的任务,不对,我这个月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你啊。”
陪你妹!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这句胡差点就从她嘴里蹦出来了。
王恂你绝壁是受刺激了吧?要不然今儿个怎么把各种调情的活儿干的这么顺手呢?
到底是被什么刺激了你说嘛,你快点变正常变理智变温和起来好吗?
慕初晴欲哭无泪,白了他一眼,索性从床头抓起了电视遥控器,“啪嗒”一下打开了电视。
画面刚亮起来,某人已经整个横身挡在了电视机面前,摇手:“慕慕,你现在可是在月子。我调查的非常清楚,坐月子,你别想看电视……”
化身管家公了啊!
慕初晴目瞪口呆之余,简直对挡在她和电视之间的王恂束手无策:实际上自从生产已经快十天了,按照她看过的产妇声明,是可以开始稍微的看一会电视了。
只是王恂这会儿大概是想隔绝她的其他一切可以打发时间的途径,恨不得她就跟他腻在一起,比谁更无聊,所以……这所谓的不许她看电视,完全就是假公济私啊。
她有些不满的嘟了嘴,刚要想说些什么表达一下她的不满,这时候电视里忽然传来播报员的声音:“非天国际这一期拍卖会,从目前已经上了单子的展品到所邀请的这一系列客商,想必都能够掀起最新一波的收集风潮……”
慕初晴听到这儿立马看了一眼王恂,挥手跟赶小鸡一样的要他从电视面前让开:“快让让,你挡着我看新闻拉!”
“……”好吧,非天国际的时候他们都一样关心。王恂无奈的挠了挠头,默默的在床尾坐了下来。
电视里年轻漂亮的女主持,正在口沫横飞的说着非天国际这一期的拍卖会展品。
她漂亮的脸孔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十分兴奋的对那些儿古物一件件如数家珍,至于她话中时不时提及的那部分名流,也的确都至少是十数亿身家以上的富豪,甚至还有不少远道从国外赶来的客人。
慕初晴对考古的东西并没有研究---听那什么什么兽首金漆玉雕之类也并没有太多的联想和感触,但王恂就不同了,他的脸色渐渐沉凝,待得那女主持把整个展品报完,他的脸色已经一片的阴沉,实在是非常的不好看了。
“真是想不到,还真能给他挖出来什么来……”王恂皱起眉头嘀咕道,“这根本就不应该啊……”
“对啊,”慕初晴斜眼睨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地宫本身有蹊跷?还有……我记得我们国家对某些国宝级别的古董买卖,是有规定的,他怎么就能,明目张胆的把这些东西卖给外国人?”
国家这些年有在进行遗产保护,盗掘,乃至于偷卖国宝出国,都是犯法的。
她是不懂古董,但王恂如果脸色如此难看,那多半,应该是真多过于假了吧?
如果是真东西,薄怀怎么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一堆外宾来拍?
这简直是胆大包天了!哪怕他有别国国籍,这件事上,也实在是触犯了本国法律了吧?
“哼。”王恂重重的,轻蔑的从鼻孔里出了一声气,然后把电视关上了,“封杀文物市场,只是一纸空话罢了。按照cn的法律,凡出土文物一律归国家所有,私人买卖一概属于非法,但如果卖的不是出土文物呢?你没看么,那些拍卖单上的,全部都是‘手工艺品’。可有说过是文物的?如果长了眼睛的,看得明白的,当然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但若是不知究里的,甚至上头如果不想落力去查的,这件事……当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虚晃过去了。毕竟文物市场一直都存在,当真要全部封杀,那那些清水衙门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