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外
一个荒废的农庄中,坐落着几个低矮的茅草棚。这时,其中一个茅草棚中,一个十四五岁大的少年正坐在一张破旧的床边,满脸疼惜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女孩。这小女孩只有七八岁大,枯黄的模样让人一看就知道身患重病。
那少年坐在床头,有手轻轻妹妹的小脸自言自语道:“丫丫,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弄到钱帮你治好病的,让你从新快乐起来的。”紧握着拳头,显得很坚定。
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叫杜鹏飞,躺着的生病小女孩是他的妹妹,没有大名,大家都喜欢叫她丫丫。他们都是孤儿,在很小的时候,杜鹏飞一家被仇家灭门,只有他和刚刚会走路的妹妹逃脱。
杜鹏飞从此就带着妹妹过着提心吊胆的流浪生活,在这期间,杜鹏飞饱受欺辱,可为了妹妹他忍了。只要妹妹能快乐地活下去,他一切都可以做,小小的年纪在磨练中迅速地成长起来。
直到三年前,他和妹妹来该到这个破败农庄,发现了十多个和他一样从小就无父无母的孤儿,大家一起就在这荒废农庄中住了下来。以他年龄最大,众人都以他为老大,为大家谋生计。本以为从此生活虽艰辛贫困,但妹妹却能安定快乐地生活。可没有想到,妹妹却身患重病了。
他们这群孤儿,平常连吃饭都难保不饿肚子,还那里有钱为妹妹治病。开始他也去求过大夫,可是没有钱,无论你如何苦求,就是不给你治病。庄园之中的孤儿,也非常心疼这个平常可爱欢快的丫丫,也想让她快些好起来,于是就都到街上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弄钱去了。
杜鹏飞坐在草棚之中,看着原先快乐可爱地想过美丽的蝴蝶一样的妹妹,如今缺面色枯黄地躺在病,昏睡着,就这样一天天死去,心中满是痛苦和不甘。可是没有钱治病,要是能弄到钱就一切都好了。在这时,杜鹏飞心中对金钱充满了无尽的渴望。
“碰!”草屋房门猛地被撞开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少年神色急切地跑了进来,看到杜鹏飞激动地拉着他道:“杜哥!杜哥!好消息啊!”
还没等他说下去,杜鹏飞连忙打了个静音,小声道:“嘘!小声点,别吵到丫丫了,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说去。”
小少年看了一眼的丫丫,就往外走。
来到屋外,杜鹏飞对那小小少年问道:“狗娃,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小小少年从小无父无母,没遇到过什么有文化之人,起名字就叫狗娃,都是大家在一起取得。不像杜鹏飞小的时候也是富裕之家,上过几年的学堂,识得些字。
那狗娃一听问道,立马激动起来,道:“杜哥,我们刚才在街上发现了一条落单的肥鱼。那小孩才六七岁,身上有几百两银票,还是一个人在街上。我亲眼看到的,就立马跑回来请示杜哥,二毛还在跟着呢!只要我们把这小孩身上的钱劫来,丫丫的病就有的救了,甚至我们也
能好好地过一阵子了。”
说着满是兴奋,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常有的事,更何况他们现在急需用钱。
杜鹏飞一听,心中也是激动万分,要是有钱了,那岂不是妹妹的病就能治了。紧抓住狗娃的胳膊道:“真的?狗娃,你确定那小孩是一个人,身上有银票?”
狗娃万分肯定地道:“千真万确,我还是亲眼看到的呢!二毛现在还跟着。杜哥,我们现在是不是赶紧去,我怕晚了,那小孩就回家了。”
杜鹏飞一听是真的,立马决定道:“留下几个人看着家,我们走!”他现在都在为妹妹治病想钱想疯了,这么好的机会哪能放过,带着五六个小少年就急忙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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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宇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已经成了肥羊了呢!他现在还在悠闲悠闲地往家赶。设计整治了那群恶霸,身上又多了几百两银票,林浩宇心中有些小高兴。
跟在林浩宇身后不远处,几个小混混聚集在一起,正是杜鹏飞狗娃伙人,真在商量着如何打劫林浩宇呢!
那一直跟着林浩宇的二毛道:“杜哥!这小孩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街上,还蛮悠哉呢!看样子也没急着赶回家去。杜哥,我们如何动手?”
杜鹏飞想了下道:“现在街上人多,我们先跟着他,等到了无人处再动手。记着!我们只劫钱,不能伤了这小孩性命。这样的小孩家里一定很不一般,我们劫些钱还可以,要是出了性命,一旦他家里追究起来,我们就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明白!杜哥!”少年应道。
林浩宇走在街上,突然他发现有几个人鬼头鬼脑地在跟踪他。他练有武功,离那么远一个人跟踪可能发现不了,可一群六七个人跟踪,能不被发现才怪。
猛然一回头,果然看到几个十三四岁的小混混马上慌乱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林浩宇装作没发现,继续悠哉地往前走。心里却想着,这几个小混混模样的少年跟着自己做什么,莫非看自己一个小孩,想打劫一下。
再仔细一想,可能还真是如此,敢情自己在别人眼中早就成了待宰的肥羊了。不过,转念一想,顽皮一笑自言自语道:“既然你们这么热情地去劫我,不给你们一个机会那多不好意思呢!不过,能不能劫得到,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嘿嘿!”正感觉无聊,有人送上门来玩,再不好好玩玩,那多对不起人家。此时,他也忘了要回家的事了。
接着,林浩宇专往人少冷清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