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发作一次!”司御天开始追问。
“不知道,三天、五天、十天…”司寒月的回答让司御天的身上泛出冷意。
“别告诉父皇…你之前发作的时候是把自己绑起来……”想起寒月刚才的话,司御天的声音异常的低沈。
“前两次没有…後来不想控制不住自己,我去狩猎场找了铁链…” 司寒月刚说完,双手就被人夺走。
看著手腕上的红痕,司御天的身子有些发抖,月儿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他四肢上有被磨过的痕迹,当时他怎麽问月儿都不说,现在才知道这伤是怎麽来的…“月儿!你是想让父皇疼死麽?!”司御天抬起头,朝司寒月喉到。
“父皇!”听到父皇的话,司寒月也喊出声。
“难道/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