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赵美娟咬着赵云峰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赵云峰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多少倍!赵美娟的腿随着阿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赵美娟“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赵云峰连忙停手,原来赵云峰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赵美娟的在赵云峰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已经湿得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赵云峰的睡裤都洇湿了。
的赵美娟来的如此之快,赵云峰也有点诧异。中指还在赵美娟的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刚才怕弄破赵美娟的,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口做小幅度的。
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再捻一下,妹妹就大泄特泄了,哪天要是对赵美娟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赵美娟手的过程中赵云峰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调情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lún_lǐ的快感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想必阿妹这么快就达到一定是一样的心理,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lún_lǐ──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心里想着,赵云峰手里却没有停,赵美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赵云峰的怀里了。
赵云峰慢慢的从赵美娟的上把扒了下来,脱到大腿时赵美娟就发现了。
赵美娟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赵云峰道:“阿哥?”赵美娟以为赵云峰脱她的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赵云峰。
赵云峰知道妹妹的意思,在赵美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阿妹,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赵美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赵美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赵美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赵云峰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女人是经不起爱抚的,就像男人经不起诱惑一样。听到赵美娟的话,赵美娟感觉到自己的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赵云峰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碾磨捏搓,两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
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赵云峰边再次抚摸着阿妹的,边冲动的只想说:“阿哥正期待着呐!”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赵云峰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的!”
赵美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大胆的道:“我们住在这石库门小院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里面的事?大宅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赵云峰笑着拧拧赵美娟的鼻子道:“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怎么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赵云峰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赵云峰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道:“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这么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几岁嫁给爸爸,今年才不到四十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她是不是会有伊底帕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说完就胳肢起赵美娟来。赵美娟也笑嘻嘻的还手。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赵云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赵美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赵美娟的脚脖上褪下,一面说道:“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赵美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赵云峰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揩抹自己的湿淋淋的,嘴里不服气的争辩:“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玩玩嘛!”
赵云峰戏谑地把赵美娟湿透的展示开来道:“你看:一般的白玩玩,你的做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赵美娟一把从赵云峰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裤子喽。”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