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贺公孙敖俱是一身灰褐s的武士打扮。而刘彻身穿杏黄s长袍,束着金s玉带,青春勃发,十分人物。卫青穿了一身月白长袍,黑s长靴,俊逸儒雅。
他们一路策马疾驰。
刘彻没有象去年一样和其他几个人赛马,除了自己的大红马确实神骏,比不比都知道胜负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韩嫣不在。韩嫣不在,卫青庄重自持,绝不会跟自己比,而公孙兄弟肯定输,也没有什么比的趣儿!
所以,他只好跑跑马,发泄一下。
很快,远远的便看见那r卫青吹埙的小河湾。刘彻心中一动,便下马,几人不知为何,也跟着下了马。刘彻将缰绳随手扔给公孙贺,对卫青道:“走,过去看看去!”
卫青跟着他一前一后往河湾走去。公孙兄弟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还好刘彻边走边回过头来喊道:“你们两个把马牵到那边去,我们去去就回来!”这明明是打发他们走远些。
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想到这里方圆十里早已布防,再加有卫青在皇上身边,公孙兄弟还是唯唯地去了。
小河湾一如去年那样静谧美丽。
同样是清粼粼的灞河水,旋出美丽的清波。粉红的桃花间着碧绿的曲柳,在河水中显露出绮丽的倒影。
这里是平y公主的草场,本来离城就远,平素闲杂人等不会接近。而如今皇上祓祭之地就在这附近,不仅早已布防,就连公主府的骑奴马童们也不敢乱走,更不会到这里来。所以,如此美景,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河对岸,卫青吹埙的大白石还在。
“你看,那不是你吹埙的石头?”刘彻欣喜地说,站在河边往对岸一指。
后来的卫青在离他两三步的地方站定,看了看对面,微微一笑:“陛下记x真好!”
刘彻看见他这个礼貌多于兴趣的笑容,心里面就有些不是滋味。
抬头看去,那灞河如同青s的玉带一般,卷动着透明的水波。两岸还有去年冬天留下的芦苇,参差地在水中摇动着。芦苇间浅浅的水面,或因落花,或因水底的小鱼,泛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刘彻忽然童心骤起。转头对卫青道:“仲卿,你看,那里有一条大鱼。”
“哪里?”卫青不是很感兴趣,但是皇帝这样说,他不得不表现一下。便跨上一步,看看河里。
“喏,喏,你看,就在那边,那边!”刘彻兴奋地叫道,指着离岸不远的芦苇从里。
“真的?”卫青也来了兴趣,不知不觉地跨上几步,站在河岸边,仔细地向刘彻指出的地方看去。那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水中泛着小小的气泡。
还未等卫青看清楚,忽然背后有人使劲一推,他站立不稳,身子一侧便向河中摔去。
但他毕竟是常年习武的人,正倒的时候,条件反s地反手一抓,抓住推自己的那只手——只听“扑通”“哗啦”两声,水花四溅,两人双双落水。
这时还是春初,河水还带着冬天留下的森森寒意。本来河水只淹没膝盖,但是,正巧他们掉下去的这个地方,却是一个小小的凹潭,水深到大腿,于是,两人衣衫除了肩头还是g的,便全都湿了。
刘彻被卫青抓住一扯,摔进河里,被冷水一激心中好气又好笑:“这可是‘偷j不着折把米’!”
而卫青一下子惊悟过来自己把皇帝扯进河里了!当下吓了一大跳。不顾自己也是身在水中,忙忙地爬起身来,搀扶起刘彻,半扶半拽忙向岸边走去。走得几步,看看走出小潭,离岸不远。
那刘彻衣衫浸湿冷风一吹便不禁打了个寒噤,看看仍是毕恭毕敬一脸惶恐的卫青不由得气恼上来。不假思索一把推搡过去。
那河里的石头被多年的流水冲洗得光滑无比,又有些滑腻的水藻之类的覆在上面。卫青被推得一下,脚没踩稳,身形一晃,脚下一滑,竟然仰天摔倒在河里。这里已是岸边,水只有一点点,但泥浆四溅,卫青一身都是。
他今r穿了一身月白的长衫,深青s的领口和袖边,十分俊逸。适才惹得刘彻早看了他好几眼,但现在,这身漂亮的衣服不仅湿了个透,还斑斑点点满是泥泞。
刘彻哈哈大笑,拔脚就往岸边走,没想到脚下一滑,也向后摔倒下来。却是重重地摔倒在卫青身侧。也是一身泥水,连脸上都溅满了。
卫青本x喜洁,一身泥水本来就让他不舒服,这时见刘彻摔得狼狈,想要笑,又不敢笑。但眼角唇边便已忍耐不住。
刘彻狼狈地撑起身来,看见卫青脸上的笑意,不由得耍赖道:“好哇!你敢笑我!”不待卫青回答,翻身便将卫青压在身下,恶作剧之心顿起,便将满手泥泞往卫青脸上涂去。卫青在云台殿养伤期间,他发现卫青有些洁癖,这时便故意整卫青。
猛地被刘彻压在身下,待要掀他下来,又不敢用功夫,不用功夫,刘彻他又力大无比。抵抗不得的卫青忽然见到刘彻一双脏手往自己脸上招呼而来,不由得惊呼:“皇上!”连忙伸手去挡。
一个不让抹,一个非要抹,竟然在这泥泞的水中扭扯开来。
虽然有一身功夫,但却被皇帝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卫青心中也是好气又好笑,只得用双手拼命抵挡刘彻那双满是泥水的手。
他双手使劲,身体便不停挣扎,刘彻开始只是跟他嬉闹,但闹着闹着,身下那隐隐传来热度而坚实有弹x的身体,不停地在身下挣扎的感觉,让刘彻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