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流年那疏离而冷漠的目光中白s童话经常忍不住心碎的想,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对于流年来说,他们最好连这一层关系都不要有才是最好的吧。
她一直想,也许这一生,她会这样卑微的爱下去。哪怕有一天他结婚了,她嫁人了,她的心里也会如此卑微的爱着他。可是,每每想到这点,她左边的胸口都会疼得连呼吸都无法继续了,未来会怎么样,她已经不敢想了。
白s童话的心思酸一直知道,押沙龙一直也知道。对于能撮合两个人,酸可是想过不少办法,奈何流年根本就将这些办法完全漠视掉,弄得酸是很郁闷,只能拿着押沙龙出气。
去年酸听说流年要玩命运,就想在游戏里撮合他们两个。不过怕流年防备,她很隐秘的打听到了流年将要玩的职业——战士,于是立刻让白s童话玩一个牧师,毕竟战士和牧师可是最好组队的组合了。不过就在酸以为自己的小心思得逞的时候,没想到进入游戏才知道流年居然选择了猎人这几乎让酸吐血三升。
她永远都忘不了,自己怒气冲冲的找到正在单练的流年问他为什么不玩战士时,流年眯着眼睛轻笑的回答:“我喜欢。”
没错就这么三个字,几乎把酸气的当时就晕过去这个男人明明是为了防自己撮合他和白s童话从头到尾就没有说实话,居然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从此之后,酸不在自己跟流年对着g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跟那个狐狸一样的男人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上的,所以,押沙龙便成了最好的传话筒,只是辛苦了押沙龙这个左右受气的家伙了。
“有什么不要问了,他回来正好嘛,我们大家可以出去一起玩……”酸转头冲着白s童话挤眉弄眼。
白s童话却悲凉的笑了笑,她的心里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对于自己和流年的未来已经越来越绝望,另一方面,却忍不住因为酸的撮合一次又一次的燃烧起小小的希望。
听了酸的话,白s童话没有说话,看得出她是很期待的。
只是押沙龙却觉得很无奈,流年的x格他是最了解的了,白s童话根本和流年一丁点可能都没有,可是白s童话如此的痴情,最后只会伤害到自己。
“对了对了,晚上,我们开副本,让你和流年一组,你专门盯他的血。”酸笑了起来,很是可爱。
白s童话脸s却难看极了。有一个秘密,是连酸都不知道的。因为创世纪对于无效治疗管理得很严格,所以,每个牧师必须学会要将每次治疗用在最适合的人身上。而从他们组副本以来,她就被分给流年一个组,可是,她一次都没有机会给流年加血。因为,流年根本就没有给她留机会,从来不让自己受伤……
“我还有点东西需要去拍卖,晚上,晚上再联系……”白s童话转过头,快速的离开。
押沙龙看着她孤单的背影到底有些不忍心,他开口叫道:“童话。”
白s童话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押沙龙。
“其实流年是个烂男人,有什么好的,你看看工会里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喜欢谁,跟哥说……哎呀”押沙龙话没有说完就被酸重重的打了一下脑袋。
押沙龙那没有说完的话白s童话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苍凉的苦笑一下,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脚步落寞极了。
“你g什么你”酸怒视着押沙龙:“你没看见她有多伤心吗?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老婆,你不觉得你这样一次次给她希望,再由流年亲手戳破对她才是最残忍的吗?”押沙龙看着酸叹了一口气,十分真诚。
这一点,酸不是不知道,她咬着下唇,有些无奈:“我知道,可是,你如果看见她对流年有多深刻的爱,你就会忍不住帮她了。”
押沙龙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人,那个犀利的身影,跟流年一样凌厉的女人。流年对她是真的,还是假的?抑或只是一场游戏?
“总之,你不要再搀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了,没意思。”押沙龙有些心不在焉的提醒酸,可是满脑子都是流年说起那个女人的神采飞扬。
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呢?
流年把手里的宝石丢给了合成师,双手抱在胸前,手指头灵巧的在手臂上跳动着。抬起了头,他看见在不远处有一个扎着马尾辫的精灵女猎人从大街上跑过,脑子里好像有如醍醐灌顶一般。
他终于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枚胸针了
在公子幽的胸前
在他们第一次在舞龙大赛j手的时候,他就看见那枚胸针了,只是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在那个盗贼身上看见相同的一枚胸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想起来,那枚胸针公子幽佩戴的时间可真是久啊。接近十个月的时间,她都不曾换过那枚胸针。而且那枚胸针极为隐蔽,如果不注意,根本不就不会发现,他想,跟她接触过的人,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现那枚胸针,更何况那枚胸针别的位置实在是不好打量的地方。
能让公子幽十个月都不换的胸针一定不会是什么普通货s。这种不普通的货s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普通的盗贼身上?那盗贼是走了什么运在什么地方打到这玩意的?
还是说……
流年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