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北军为了未来的战斗做着一切可能的准备的时候,直元真看着天上的云彩和r晕想起了从行商起家的长辈在预测天气方面对自己的教导,一切都说明今天晚上有雨。直元真在中午就接到了无力援助被围所部的倭人关东军关于指挥官可以获得除投降之外的临机专断权。对于已经把东北看成是自己囊中之物的倭人来说也自然不会去想到破坏抚顺城中的工业设施,原因很简单--将来他们还要用这些东西。对于直元真来说他很清楚围三缺一意味着什么,即使是稍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那里意味着死亡和被歼灭。可是世事无绝对,抚顺以东的地形只要他能够带领帝国军队冲过成全外1公里多点的开阔地进入到树林和山地之中就可以依托长白山的复杂地形摆脱追击。而事实上直元真手上的军事地图中就有倭人为了侵略和掠夺东北资源绘制的长白山详细地地形和资源地图。留在抚顺城中首先自己的部队是必死无疑,另外将抚顺城中的工厂打烂也不是志在以东北为资源和工业基地的倭人希望看见的所有突围成为了最好的选择,可是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能够突破城墙外那1公里多长一马平川的死亡封锁线。而聪明的直元真很清楚东北军黄昏试对东门外的炮击的意图。
随着夜幕的降临看这天边若有若无的云彩,农历二十的月晕。作为新兴商人家族成员的直元真从祖辈的口中了解的家族行商发家的历史中知道这样一个夜晚一定会下雨的常识。有了雨水直元真就有充分的信心在山林密布的抚顺以东摆脱中国军队的追击。当然这还远远不够,因为抚顺城东门外的那1000多米宽的一马平川地带,对于突围的军队来说意味着什么直元真再清楚不过了。而直元真还有一个优势就是倭人为了侵占并且掠夺东北的资源绘制了详细的长白山资源和地形地图,这恰恰是中国人所缺少的。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那条死亡线。
从纯粹军事的角度来说包汉文很有信心将倭人消灭在城东门外的封锁线,但是包汉文忘记了他的对手是倭人,一个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和残忍的卑劣民族。
在入夜之后抚顺月光仿佛九天掉落的银河一样将光辉撒向了抚顺古城,一切是那么的宁静翔和,无奈的是这样的宁静在战争岁月里是那么地短暂。
包汉文和一众部队主官和一群参谋正在商讨和完善攻击方案的时候,抚顺城出现了火光和嘈杂。抚顺城的军民区内一队队的倭国士兵开始执行直元真的命令,他们将所有的百姓从家里赶出来并且抢走所有能够携带的g粮。对于军队的抢夺其实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并不会真正的抵抗,不过那些哭闹轻微的弗逆以博取同情的行为却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行为原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加上直元真纵兵扰民的命令以及倭人向来的凶残其结果就是稍有推脱或者开门慢的人都被无情的屠杀,那些伤病和残疾人士以及老弱幼儿都被倭军视为包袱杀死。其实直元真作为一个理智派的倭国军官并没有下达屠杀的命令,无奈的是时间的紧迫和倭人向来的凶残造成了这一切。不过直元真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这个,他关心的是这些平民什么时候能够在东门被作为盾牌使用。
在指挥部对着抚顺城的了望口上所有带了望远镜的军官都将目光投向了城内,大家都明白发生了什么。而这个时候早已经商讨了一遍又一遍的计划已经没有继续完善的时间了。
“各位,想必大家都看到了抚顺城内发生了什么?多的我也不说,计划也不用继续讨论了!”顿了一顿包汉文将目光投向抚顺城,良久回过头来,此时已经是双目血红。对于从80年后回到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来说,那时候的中国虽然还只是发展中国家,但是飞船上天,潜艇入海,经济腾飞等等的一切都让中国人有了无比的民族自豪感,当这样的人目睹同胞被屠杀的时候其心情如何自不用多说。包汉文犹如丧失同伴的狼一样了用血红的目光盯着这些将校良久道:“我命令!总攻现在开始!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有多少损失半个小时后我要站在抚顺城头。”在众军官还在发愣中,包汉文招来了门外的南华特种小队回头瞪了这些发呆的军官一眼:“有卵子的就跟我上,你们要是怕死老子就第一个战死在抚顺城下!”
一众东北军的军官哪里受得老这刺激,开玩笑!要是让三军主帅去火线万一有个好歹少帅那边他们拿自己的命也没法j代。而几个带着眼睛的参谋心里却感慨,“盛名之下岂有虚士?”安波那战役的辉煌难道是牛皮吹出来的?
说实在的东北军将士都是好样的,可之前他们毕竟还是军阀军队。有人是土匪为了活命招安的,有人是被糊糊涂涂被抓来的,有些是为了富贵荣华把所学卖于张家的,就是最不怕死的也是受了张家重恩图报的。可今天东北军的将士门即使是那些几年前还是最凶残冷酷而又狡猾的土匪也变成了无谓的战士。所有人的胸中都有了一种豪情,那种第一次为国家、民族和人民战斗的豪情,“死有重于泰山”的感觉让东北军的将士们变得疯狂,而一旦被责任和仇恨覆盖的感情那些老百姓家里留下的尸体就是他们更加疯狂的原因。
直元真没有想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