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看看,到底是控制不住使了性子,”张恪毫不介意的扶着廊柱而站,“张奕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大伯能这么做很正常,什么事让张奕也跟着委曲求全干坐了大半天?”

“上回跟你说起过张奕给人家悔婚的事情,最近才知道那女孩子给张奕单位的老总拉上床,听说开始还不是那女孩子愿意的……”

“张奕之前不是给什么建筑公司的经理当助理,那女孩子也是他们单位的?”张恪一只脚站着累得晃,坐到台阶上。

“原先是一个单位了。俩人谈恋爱之后,张奕主动换单位了,两家也都是县外经贸局下设的兄弟单位……”

听张知非这么说,张恪想起上回在学校遇到与张奕在一起地那个女孩子,文静秀美。有几分媚态,长得不错。

“……那女孩子跟着张奕与他老总见过几次面,三月份那女孩子给公司单独派到北京出差,说是在北京恰巧碰上,恰好还在同一间宾馆住着。因为之前认识。也就同意一起吃晚饭,不知道是给吃了药或者给用了强。我倒没有听张奕说清楚,那女孩子起初还刚硬,要报警,那人还是能看透人心,让那女孩子想想报警后别人会怎么看她,又丢了张信用卡跟两刀钱让她去王府井步行

街好好想想……”张知非摊摊手,无奈的笑了笑,“你也知道,社会就是这样,那女孩回来之后就没有将信用卡还给那老总,后来再次上床也是肯定的,做了那人地情妇……那女孩还算有些良心,主动悔婚,见张奕为这事一直消沉,又将事情原委告诉了他。这下子坏事了,张奕拿着刀子找人家理论,给打了一顿揪到县公安局,县局知道分寸,只给拘留了十五天……”

“哦,前几天你总往东社跑,我说你跑什么劲呢。”

“张奕刚给放出来,谁能受得了这气,我还是担心张奕会继续找机会做什么傻事,我哥整天盯着也不是办法……”

“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张恪皱着眉头问,“张奕后来进了县外经贸局下面的什么公司?”

“东社县进出口物资公司……”

张恪想了片刻,说道:“这种人留着也是渣,我知道了,金书记还要过一个月才调回省里,你跟金书记去说这事,具体怎么安排你们商量,现在晚了,明天我起早给他打个电话,”金国海不可能在临走之前再亲自查什么大案子,不过他在海州两年,用些手段让别人去查东社县进出口物资公司就很轻而易举了;张恪扶着廊柱站起来,“张奕那边就随他怎么想吧,我也不是想要帮他出气。”指着地上的碎瓷片,“我一只脚弯着腰太累,叔,你帮我整一下。”

那种人活得滋润,无疑对张奕是种绝大的刺激,长期以往,会将张奕彻底毁掉;东社县进出口物资公司虽然是县属企业,张知非还没有能力将这些国有企业的老总立即就扳倒。张恪愿意出面跟金国海打招呼,那自然是好,只是张恪心里对那边的怨气却丝毫不消。

“为什么要这样?”张知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张恪是铁了心不理会那边,即使帮他们忙,也不想让那边知道感激什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张恪笑着说,“即使他们做在前头,就要做好别人百倍还回来的准备;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这次也算是别人惹到我们张家头上……”

张知非摇了摇头。就是像九四年在丧礼张恪突然发作将摆满盘碟的桌子朝着知微掀翻,他地怨气永远都藏着轻描淡写地笑容之下,心想他现在这地位。没有一点威信也不足以御下。

陪着小叔将碎瓷片清理干净,张恪才一蹦一跳的回屋去。

已经过了凌晨,张恪这才空下来给许思打电话。昨天夜里以及今天上午都有跟她通电话,但是没有告诉她脚受伤地事情,还是晚晴打电话告诉她。许思猜到今天整整一天张恪身边都离不开人,就一直熬着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张恪。张恪打电话给她时,她还坐在床头等着,许维跟她夜里陪她聊天早就睡着了。

许思在露台上的与张恪通电话。

张恪轻描淡写的在电话里将脚受伤地经过复述了一遍。又将陈静很傻很天真的事情跟许思笑了,惹得许思在电话里咯咯直笑:“其实她也算不上傻,关键是我骗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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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六。张恪睡得迟醒来也迟,脚受伤,可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睡觉,还是他乃乃看不过去,将窗帘拉起来,让太阳直接照在他脸上,让他无法再睡。

张恪这才想起给金国海打电话言语一声,打了电话才知道小叔一早就在金国海办公室里磨蹭,张知非就怕他哥没看住张奕让张奕溜出去做什么傻事;但是张恪的电话没打到金国海办公室,他也不方便直接说。就找借口赖在金国海办公室里不走,金国海给张知非纠缠了一上午,郁闷了一上午,又不能将他赶走。张知非明白:金国海还有一个月要离开海州回省里,谁高兴在这节骨眼上多事?这边行动一定要快。才能让张奕心里的愤恨及时泄掉;但是没有什么直接地证据,想要捕风捉影地查一个人,没有金国海的帮忙就绝对不行,但只有张恪能让金国海帮这个忙。

天色渐晚时,张恪正老实躺在床听他妈训斥时。小叔打电话过来。查到市信访局前些天接到一封检举东社县进出口物资公司总经理受贿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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