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大家倒是对陆天又这人的看法大为改观,说笑间没有什么疏离;沈筱有些不好意思,在她看来,陆天又是给杜飞挤兑着为了她去院办“投案自首”的,心里有些不安。又不能说出去找陆天又,只会惹来大家地嘲笑。
时学斌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说张恪在里屋打电话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笑着说:“还以为张恪这小子会轻轻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将这件事给摆平呢,没想到他小子倒是稳坐钓鱼台等着别人帮他将事情摆平了。”
“他考试作弊总不会假,还有脸耍威风?”孙静檬鄙夷的说道,唐婧也附和说道,“就是。”陈妃蓉笑着不说话。
杜飞嘿然一笑,心里想:这种事凭魏东强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出花样来的。张恪冷静处理就是不想因此影响到沈筱;陆天又自投罗网,不过是给学校与院一个台阶好下。
这个世界只存在两种人,一种人要什么有什么,他每一根毫毛都得到无微不至的关爱;一种人要什么没什么,他的手啊脚啊都没处搁……
什么叫权势?真正的权势,甚至不需要你露一个眼色,就有人替你考虑好一切,考虑得比你自己考虑的还要周到百倍,不需要你亲自去教训一个不开眼的人,就有人替将那个人践踏得面目全非、尸骸无存。
张恪听到公布出来的处分内容,晓得就算陆天又去投案自首,崔国恒都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让陆天又背个警告处分的。想来想去也只有是陆文夫亲自帮忙解决了这个小麻烦——陆天又将事情跟他爸陆文夫说了,与东大有较密切关系的人中也只有陆文夫晓得自己并不想太惹人瞩目的心意,这么处理最是合适不过的。
张恪进了1978独立的桌球室,拨通陆文夫的电话,说道:“真是惭愧得紧,还要连累陆叔出来陪我丢人……”
“呵呵,接到天又的电话时,我正在李省长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举手之劳,还担心你埋怨我画蛇添足呢。”陆文夫在电话轻声笑着说。
“……”张恪刚才心里就在想陆文夫怎么会主动将这事揽在身上,原来是李远湖也知道这事,对李远湖会主动关心自己的些微小事,张恪心里很是奇怪,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这是不是意味着李远湖的态度发生微妙的转变?当然,有些微妙的变化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