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是随便说说,你们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也可以不听,”又笑眯眯的看着何弦,“听说是你撞了人,犯了错误,人总是会下意识的逃避,这没有什么,关键要有承认的勇气……”眼睛在何弦身上瞅了两眼,又忍不住瞅了她的脸蛋两眼,还想要亲昵的过来拍拍何弦的肩膀。

虽说陈副院长的语气很和霭,说话也很中听,只是这色眯眯的模样让何弦浑身起j皮疙瘩,往张恪身后躲了躲,不让他碰自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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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双方当事人、主持和解的陈副院长、刘处长之外,导医台的护士、给徐老太会诊的骨科专家、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等相关人员都到会议室里。

陈副院长慢条丝理的坐在会议桌旁看材料,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张恪:“基本事实差不多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是说你对赔偿协议有问?治疗方案与身体康复方案是我们医院两名最权威骨科专家做出来的,将用到的冶疗费用、身体康复费用以及营养费、恢复期,也仅仅是我们医院有这个标准,至于两万元精神赔偿,我不好定性,还是你们自己再谈谈……”

姓刘的处长在旁边要将钢笔递给张恪让他在和解协议上签字,张恪没有伸手去接,说道:“我自己有笔。”

傅俊忙从上衣口袋将钢笔取出来递给张恪,张恪将笔拿在手里,把玩的片刻,却是迟迟地不签字。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敲会议室的门,紧接着有个护士推门探头进来说,“东海大学的老师过来了。”

“你们学校的老师过来更好,还是说这些东西让你们学校的老师再看看?”陈副院长说道,看着一个精神矍铄、头花白穿着白衬衫看上去有些面熟的老头跟着长相漂亮的女郎走进来。

张恪没想到学校里会惊动他过来,忙站起来走到门口,说道:“怎么让你亲自过来了?”

“小崔他人不在建,学工处就将电话直接打过我了,我中午正好也有空。”霜发老头声音洪亮,跟张恪说话,却恨不得所有人都听见,眼睛又扫了会议室一圈,才看着坐在会议桌对面地陈副院长,也不吭声。

陈副院长见这老头气度不凡,也站起来语气客气的问道:“你们是东大的老师?”

“我是东海大学的李鸿鸣,”霜老头好像就等陈副院长问这句话,又看了会议室里一眼,才侧过头声色洪亮的介绍身后的漂亮女郎,“他是肇事学生地年级主任崔老师,你们医院通知我们学校过来解决学生闹事的问题,我们过来了,你是谁?”

这陈副院长半个身子僵在那里,张了张嘴,突然现说话好困难,咽了两口唾沫,才艰难的唤了一声:“李校长……”声音都有些变调。

李鸿鸣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东海大学的学生?东海大学又没有医科!”他拖了把折叠椅给崔郁曼,“小崔老师,你也坐。”他自顾自又拖了折叠椅坐会议室中间。

“我是陈太忠,是李校长您爱人何翠芳教授的学生!”市第三人民医院副院长陈太忠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心虚地说道,他就算白痴,都知道李鸿鸣不会为一名普通学生亲自走一趟。

“是嘛,老何只跟我说过市三院马军是她的学生,我想打算去找马军了解情况呢,既然你也是老何的学生,那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还有肇事学生的年级主任小崔老师介绍一下——我听学工处的老师汇报说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在这里走路不小心碰倒个老太太,将老太太撞骨折之后怕承担责任想逃跑给你们医院抓住了?”

“事情可能有些误会,下面刚做出初步地调查结论,我也正在核实,李校长您亲自过来就太好了,可能将事情搞清楚,将误会解消掉。”陈太忠又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

何弦又没有听到张恪在过道里跟傅俊他们商议什么,还只当东大校长是张恪请过来地,扯了扯张恪的衣袖,微张着嫣红粉润地嘴唇,做出一个意指夸张的表情,她万万没有想到张恪会请动东大地校长出面解决问题。

张恪挤了挤眉头,李鸿鸣出现在这里,李鸿鸣自己刚才都解释过来:虽然学校里知道他身份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但是学工处的老师不都是笨蛋,他这两年在东大捅出这些个篓子也安然无事,早就给列入特殊名单,只怕还在特殊名单里排前几位。特殊名单里的学生要出了什么事情,学工处得到消息会第一个通知学院的负责人,赶巧崔国恒不在建,学工处通知崔郁曼之后再直接打电话给李鸿鸣汇报也不是没有可能。

崔郁曼将折叠椅拖到跟张恪并排,小声跟他说:“怎么每回都是你惹事情?现在恨不得你马上就毕业掉。”

张恪无赖的笑了笑,他看见陈副院长陈太忠要将桌上的材料移走,他眉头扬了扬,说道:“陈副院长,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话的!”傅俊走过去手压在会议桌上的那叠材料之上,站在那里不让人移动材料。

花衬衫男见陈副院长的语气都转了,他也知道借坡下驴,堆笑着说:“可能真是误会,还没有调查清楚……”

“东大校长过来就了不起,”热裤妙龄女郎恶狠狠的拉了一把花衬衫男,“那小子刚才在住院部过道里自己都承认是他们撞了人,难道校长过来就能将黑改成白?当我们是吓大的,该他们赔的,一分钱都不能少。”

只是坐在会议桌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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