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进大牢蹲上十年八载的!”

盛青脸色有些y沉,张恪能上门,他就抱着希望,话刚张开嘴,就听到张恪这些话,换谁面子上都挂不住,却不能对张恪发作。

邵志刚也有些尴尬,张恪地话虽然重了一些,也不是没有道理,换作谁在他儿子头上打主意,他也会尽可能想方设法的将那人赶得远远的。杜小山在西城区的名声还不错,自然不会容忍盛青拉他的儿子下水。

“张恪,说什么话,我自己高兴往这边跑。”杜飞不乐意张恪替他做主,盛青这几天给他的感觉很好,他都觉得张恪的话太重。

张恪慢条斯理地喝着杯中地啤酒,喝到肚子里冰冰的,要过一会儿才暖和过来。也不跟盛青打什么马虎眼,他既然日后能将盛世年华做成那样地规模,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说不定日后还要靠他们这些人成事,也没指望在社会混了许多年的盛青会对自己心悦诚服,张恪直截了当地说:“盛世挪到四凤桥,还是照搬这里的一套,我看也没什么好继续往下谈的。钱是赚不完的,但我得小心一下子给咽着了,所以你不要试图拿多高的租金来打动我,那块场子值多少钱,我心里有数,盛经理明白我的意思?”

邵至刚见张恪心里什么都明白,并没有将话说死,给盛青帮腔道:“窝在这旮旯,盛世混不出什么名堂。别看出来混的,走出去蛮扎人眼,说到底还是渣,没人搭理的,盛青要甘心这样混下去,我还会给他搭这根线,不是纯粹找别扭吗?”

张恪脸色缓和一点,说道:“那盛经理说说,你打算怎么做那场子?我不想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张恪,四凤桥那边的场子归你管?”杜飞站在吧台里问。

“你以为混黑社会啊,”张恪笑了笑,也不晓得他们在酒吧里会怎么讨论自己,“什么场子不场子的?我告诉你在国内混黑社会那是一摸黑,没有前途的,搂了一些钱赶紧洗白才是正经路。”

盛青知道张恪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但是抹不下面子,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水至清则无鱼……”

“这一点不用你教我,”张恪眉头扬了扬,硬绷绷的说,“源翔的场子怎么经营,我说了算,一分钱不赚也没关系,也不想惹上麻烦事。海州绝大多数的娱乐场子涉黄、涉黑,但是源翔那边不可以,盛经理要是觉得这样也无妨,那我们可以继续谈下去……”

盛青见张恪咬得这么死,有些犹豫,他也不确定张恪是不是真能做主。

盛青从什么时候开始洗白,张恪不清楚,他所熟悉的盛世年华只从高价的酒水与门票中赚出足额的利润,与坐台地小姐以及小姐的组织人并不发生经济上的关系,更不会直接出面组织。所以很好的规避了国内的法律,在灰色的夹层里大发其财。

张恪不清楚盛青现在有没有这样的意识,就算灰色的夹层,张恪都不想涉入太深,见盛青犹豫着,说道:“早前造纸厂散发出来的味道很刺鼻,所以源翔这边一直没有做起来,看看文化宫那边,场地又小又烂,每次人还都挤暴了。或许道上混的看不上那块场子,那边地利润。绝对比这里强得多。”

“让我再考虑一下……”盛青低声说。张恪说的是文化宫里面地迪厅,场子还不比源翔二楼。盛青清楚,那里的盛况是蛮馋人地。

“你考虑多久都行。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条件,源翔的场子,谁要经营,除了预付两年的租金之外,还要额外缴纳一百万的保证金,一旦经国家公安机构认定经营者参与刑事案件。经营合同立即解除。多余的租金与保证金则作为对我们的损失赔偿。”

盛青听到张恪提出地条件有些发愣,见邵至刚沉默着不说话。虽然觉得很难接受,也不急着断然拒绝。

杜飞一直c不上话,蛮郁闷地。直到听张恪提及保证金的数额,吃了一惊,情不自禁不住地问了一声:“要这么多钱?”

张恪笑了笑,对杜飞说:“盛世酒吧从外面看寒碜了些,但是来钱。酒水比外面贵几倍不说,你刚刚给我调j尾酒,都他妈的是假酒。遇到我们这样的羊牯那是不用说,小姐从客人那里收地坐台费,也要抽成交管理费,当然,交出去的钱也不少,除了公安局要抽小姐的人头税之外,其他不定额的费用更多,像我们这些人偶尔来坐坐,盛经理也不能总拿假酒招待。但总的说来,这间酒吧看不去不怎样,钱可不少挣……”扭头问盛青,“这酒吧开几年了,钱没少挣吧?”

盛青脸上青一道白一道,没想到张恪对他们这一行的门径知之甚详。

邵至刚笑了笑,觉得盛青也有些可怜,他还以为张恪年纪小可以欺负,还以为能掌握主动,这下子失望了。

张恪没打算在酒吧里跟盛青耗时间,将杯里的啤酒喝掉,就对杜飞说:“我送你回去,车上有事跟你说。”

张恪站起身,邵至刚笑着拍了拍盛青的肩膀:“你考虑一下,恪少说的话,也是我的意思。”

出了门坐进车里,张恪对邵至刚说:“老邵,我信任你,相信你交的朋友也不会太失水准……”

虽然觉得张恪这么说是要自己承担责任,邵至刚还有些受用,说道:“盛青他能明白,他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脱下裤子沾着屎,就算他有心洗干净,有些人有些事他一时也交待不了,就说上次你们被误宰的那次,也是底下人瞎闹给他捅窟窿,盛青早想收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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