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利,除了分散风险之外,也要分散其他势力的注意力。”

亚波金融风暴期间,锦湖在海外秘密设立的对冲基金在国际外汇市场投资泰铢、韩元、印尼盾等货币种类进行做空交易,所获颇丰。

之后差不多有三亿美元的赢利以公司债权的名义列入锦湖商事的账下。

锦湖商事作为锦湖进行产业资本运作的核心,负债规模高达二十五亿美元。

当初做空东南亚货币赢利的三亿美元转到锦湖商事帐下,实际上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也许只能让锦湖高层心理上稍得到些安慰:锦湖商事的实际负债规模不是账面上的二十五亿美元,而是二十二亿美元。但是又有什么区别呢?以锦湖商事的融资能力,能够将负债规模控制二十五亿美元左右,即使当初没有从对冲基金里转进来的三亿美元,锦湖商事也能从其他金融投资机构融得这笔资金。

当初转出三亿美元的资金出来之后,张恪、叶建斌、孙尚义、葛明德等人仍然以私人的名义在尼克·里森所管理的对冲基金账户上留有近一亿美元的资本金。对冲基金账户里的这部分资金这两年在海外投资市场颇有斩获,资本金增益有六千万美金左右。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但相比较锦湖旗下产业的发展,未免有些不够看——也正是如此,锦湖上下对在金融市场的投机行为都缺乏足够的兴趣。

不管怎么说,尼克·里森所管理的对冲基金规模也超过三亿美元,全球新经济浪潮泡沫破灭,金融风暴再度汹涌——也恰恰是他们出来兴风作浪的时刻,尼克·里森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跟张恪就局势发展进行交流。

新经济浪潮泡沫的破灭并非偶然事件,即使不是微软反垒断案成为导火索,也会有其他事情成为促进泡沫破灭的最后一根稻草;泡沫破灭所卷起的金融风暴也注定将向实体产业波及。这当中也许会有波折,但是局势的长期发展却是一目了然。张恪即使有着前尘往世的记忆,对局势的判断也不见得就比站在华尔街金字塔顶尖的人物更敏锐;对纳指沽空或反弹时机的判断,也不见得就比尼克·里森更准确。

尼克·里森在邮件里提到六月中旬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对微软反事断案的上诉裁决很可能成为下一个关键的时间节点。

若是微软的上诉被联邦最高法院驳回,微软被分拆的命运将无法更改;但是微软反垄断案直接引起纳斯达克以及全球新经济资本市场有如金融海啸一般的振荡,其影响力之深远、恶劣远远超过普通人的预料,微软给分拆的可能反而极大的降低了——六月中旬美国联邦法院极可能做出对微软有利的上诉裁决,届时也极有可能会诱发纳斯达克指数强势的反弹。

要是华尔街的投机客都有类似的观点,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对微软反基断案的上诉裁决之前的跌幅以及之后的反弹很可能都将远远超过常人的预期。

张恪也只能附和尼克·里森的判断,这些年来的实绩也证实尼克·里森是极为优秀、触感敏锐的投资家,特别是对金融危机中蕴藏的机遇触觉十分的敏锐。

事实上,张恪虽然仍对基金有着很深的影响,但不再直接控制,对冲基金已经变成尼克·里森主导的私募基金,张恪与孙尚义他们也纯粹的以私人投资者的身份参与投资,要是从锦湖成员企业账户里调集资金的话,又会将好不容易梳理的关系复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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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婧在金山住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就乘飞机直接从金山飞往香港,张恪送唐婧上飞机之后再离开机场前往中晶微芯金山上厂的建设土地。

唐学谦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去送机,也是约好时间跟张恪在工地汇合。

金山工厂建造启动才两个多月的时间,漆成咖啡色的铁艺栅栏围出一大片地,远处有一片水杉林。张恪与唐学谦就将车停在水杉林外,走进水杉林里,在水杉林的另一侧,是一座清澈的河流,十七八米宽,河滩上杂草丛生,就知道这是一条平时不怎么受注意的水河。张恪倒没有想到金城新城范围之内会有这么清澈的流水。

“新经济泡沫破灭引发的金融海啸对实体的涉及会有多深?”唐学谦还是关系企业发展的问题。

“很难说。”张恪也不能直接说纳斯达克指数很可能将深跌到最高点时的四分之一左右,他也不想冒充什么预言家,他还是拿锦湖经研中心以及尼克·里森提交的报道来跟唐学谦解释,“向实体扩散是必然趋势……股市如此深跌,势必是要将整个新经济都要拖下深渊,证券资本市场以及风投基金即使不对网络公司关上大门,留下的那道门锋也应该极为有限,大多数没有风险资本支撑的中小网络公司都很难再生存下去,网络公司的大量倒闭,除了光纤等通信基础设备产业市场需求会大量降低之列,储存芯片等电子元件以及软件需求也会大幅下降。”

唐学谦透过秀直的水杉林木,看着树林对面的土地,说道:“亚洲这两年晶圆制造产业并没有什么起色,这次又要受影响了吧?”

“嗯。”张恪点点头,说道“要是晶圆市场需求跟我判断的那样会大幅度收缩的话,全球晶圆产业,特别是代工领域,除了少数几家晶圆企业能够赢利之外,大多数晶圆企业都要陷入亏损的泥淖吧。”

华夏nec持续亏损是早就能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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