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提到这个话题,许鸿伯就说道:“街市那儿的府天大厦要建成了,在那里做餐馆,市口很不错……”
丹井巷以西的房子都差不多拆光了,陈奇还没有奢望到能将餐馆开到府天大厦里面去,疑惑的问:“丹井巷的房子马上也要拆了吧?”
“也不见得,”许鸿伯这时也只能这么说,换成是唐学谦更不能公开表态说那里房子拆不了,“我倒是晓得有人买下那里的几处旧宅子,修缮、装潢之后准备租出去。旧宅子收拾整齐,古色古香的,非常有特色,很适合做私房菜餐馆……”
许思脸有些微红,其中一处宅子。她还跟张恪在里面云雨过,好在别人也不会联想别处去。倒是她小舅施卫忠能猜到,毕竟张恪还通过邵至刚跟他将许思家的房子买过来。帮助她家将债还掉了。
陈奇还是犹豫,刘芬倒是爽快,说道:“丹井巷的市口指定好,租下装潢好地宅子,就算过一两年要拆,大不了再换地方……”
“装潢再好,也不一定适合做餐馆,租下来,还得投些钱进去改造,再说一个餐馆做起来。投入的精力都是巨大的,过一两年就要另换地方,还要重新折腾一回……”
陈奇不晓得内情。他的这些顾虑都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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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餐馆地话,早跟人家联系。让他们按照做餐馆的要求装潢,至于那里什么时候会拆……”许鸿伯扭过头来问张恪,“你知不知道什么消息?”
周复、周文斌都知道张恪的身份,施卫忠知道张恪地老子是市政府秘书长张知行,提到这个话题他们都很感兴趣,要有什么内幕消息,张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内幕消息,都转头看向张恪。
张恪低头喝酒,不理会许鸿伯抛来的问题,抬头看大家还看着他,嘿然一笑,说道:“瞎猫再能,也不能连续碰到两回死耗子,万一说错话,那以后就不敢再登陈叔家的门了……”
“别人建议都是好意,主意总是自己拿的,还能怨别人……”刘芬直爽的说。
“那我就瞎说了,陈叔你说随便听听……”张恪瞥眼看见陈妃蓉、许维从里屋出来,还是放弃长篇大论,说道,“许老师跟我说过一件事,有人买下丹井巷的一座方楼修缮成原来的模样,差不多要投两三百万进去,现在修一栋旧宅子比拆掉重建可贵许多了,我想这人大概不希望过一两年就给拆掉,总归有一些原因的吧?”
周复听出来了,张恪是鼓励陈奇在那里开餐馆,只是他的身份敏感,不方便将话说得太透,他帮腔说道:“就是啊,别人投资装潢,那指不定是有些内幕消息,就算过一两年要拆,他们地损失,肯定要比你仅仅只做餐馆要大得多……我看要开也开大一点……”
“哪有那么钱多投来?要有钱,直接进四凤桥了……”陈奇笑了笑,“就打算搬出去,这里要有人开车吃饭,停车都没有地方……”
“四凤桥那里也没地方了,”四凤桥餐饮广场是在新光厂旧厂的基础上搞起来的,曾是新光厂厂长地周复对那里情况最清楚了,“原来旧厂与疏港河之间还有一块地,疏港河疏浚之后,那块地一分为二,临河的部分做水岸绿地,继续完善那里地环境,另一半地给餐饮广场建二期,不过那块地不大,方案刚拿出来,就给人家订走了,有两家日式餐馆、还有一家巴西烧烤,现在就算有钱,也轮不到你了……”
以四凤桥餐饮广场为中心,一年的时间,整个前门的餐饮娱乐重点就向前端的四凤桥转移了,不是餐饮店,ktv、酒吧、舞厅等比较有名的夜店、娱乐场都陆续建成,目前城南区又引进一家港资企业在那里投资建一座三星级的宾馆,夜间的繁华程不比前门中心区差半分,也将中心商贸区的范围扩大到四凤桥以外,不过宋培明的态度很坚决,跟杜小山私人交情归交情,却死活不肯将四凤桥那里归入西城区。
周复说道:“前门往南,往东发展是大趋势,不一定要挤进四凤桥去,何况现在四凤桥做起来,挤进去,租金不便宜,我看在丹井巷做餐饮就很有前途……”
陈奇让大家说得有些心动,说道:“丹井巷那里都是一些大宅子,我这家酒馆加了两间屋子,才一百多个平方,做太大的餐馆,就算装潢都不用管,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投……”
刘芬说道:“周总鼓动我家老陈做大一点的餐馆,要不你帮我家老陈想想资金的问题……我看你倒是很贪吃,要不你也参股得了?周文斌也算一份……”
周游早听出张恪的话外音,丹井巷多半拆不了,丹井巷拆不了,前街拓宽了,府天大厦又将落成,那里市口真是好得没话说,说不定就是第二个四凤桥。四凤桥那里的租金在两年内涨了多少?差不多有七八倍。周游还拿不出钱来投资物业,那里随便一栋宅子,都在七百平米以上,以拆迁价买下来,再修缮改造,少说也要投一百万进去才够,而且拆与不拆,毕竟是悬而未决的事情,风险很大。投资做餐饮,就算一两年拆掉,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