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许思家,家里没有人,估摸着出去买菜了,先推门进了院子,许思拿来电风扇,往风扇叶子上洒花露水,有茉莉花的香味,张恪瞅着院子角落里有葡萄藤架,这时节葡萄还青着,跑过去跳了一下,要摘一颗来,但没有摘着。
许思吃吃发笑,端来一张凳上,站上去,藤蔓还高着,一只脚翘起,一只脚踮起脚,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r,张恪分明看见左胁下有一粒红痣。
“青葡萄怎么吃,牙酸坏了怎么吃菜?”许思母亲推开院门走进来,手里提着一兜菜,“你去三婶院子里看看,她家的葡萄早熟,早知道要吃葡萄,我从菜市场买些回来也好,只买了些杏子,也不知爱不爱吃。”
张恪笑了笑,唤许思母亲婶婶,许思母亲便忙着收拾晚饭去了,张恪便让许思继续摘青葡萄:“我好吃酸的。”
“我够不着,你比我高点。”许思扶着张恪的手臂下来,让他上去摘葡萄,帮他扶着凳子。张恪摘下一串青葡萄,弯身要下来,许思的领口有些外搭,看见白生生的r沟,嫩腻如玉,忍不住探头多看了一眼,却给许思扇了一记。
张恪笑着将葡萄递给许思去洗,到吃晚饭时,果真牙酸吃不下菜。许思母亲笑着骂许思不该让张恪吃这么青葡萄,许思将工作定下来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没有细说,许思父母感激的不得了。走时,许思父母要张恪将多买的一只野鳖带给家去,野鳖这玩艺儿,在九四年也不便宜,带回家也不好解释,张恪只让许思帮忙摘了几串葡萄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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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恪赶到新海通大厦,许思已经在那里忙碌,办公室角落里,摆着几盆君子兰、莆叶草,让明亮整洁的办公室看上去生意盎然,盆栽都是许思用单车从自家院子里搬来的。
许思今天典型职业女性装扮,灰线格子短袖衬衫,露出冰雪肌肤的胳臂,洋灰色筒裙、亮丝长袜,看张恪看来远不及她的肌肤有质感,长发拿一支琥珀色的有机玻璃发簪挽在脑后,人看上去成熟了多少。
张恪走过去将她鼻梁上的黑色玳瑁框眼镜摘下来:“怎么看怎么别扭?”举到眼前看了看,原来是平光镜。盯着许思看了一会儿,嘿嘿一笑,将眼镜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