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子归酒,量浅的太平还是小半坛子下去就两眼迷离了。“子归,你喜欢大漠?”“嗯。”路子归的眼睛依旧是不变的深沉的黑,“苍蓝的天,无边无际的黄沙,太阳很烈,月亮很冷,父亲送我的小马驹我给了妹妹,那是一匹漂亮的小家伙,所有的马驹里面就他最聪明,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妹妹垂涎了好久……母亲送我的小弯刀我埋在从家出去左拐一百步的月勾下面,挖一百下就挖到了……”
太平笑呛了酒:“别赖哈,等我挖到可就不还给你了。”路子归也勾起了唇,豪气道:“行,挖到就送给你了。”醉眼弯了起来:“我唱歌给你听。”“好。”顺手勾过来太平怀里还有大半的酒坛子,把自己手里喝空了的塞给她。
探花郎在十九年华化做了大漠的尘土,黑矅苏尔也早被埋葬,她遇见的爱上的心疼的这个人,是谁?太平拔下手上的簪子敲着空酒坛子微笑着给他唱一首歌:
当四月的天空忽然下雪霜,就会想起信仰
当个人的往事忽然失去重量,就拥有坚强的力量
脸色放在一旁,内心反而宽广
人世间开始绝望,上帝才开始歌唱
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悲伤
为谁而恐慌~为谁忙
因为全世界都那么脏才找到最漂亮的愿望
因为暂时看不到天亮才看见自己最诚恳的梦想
yù_wàng变得荒唐
价值显得虚妄
人世间开始疯狂
路子归静静的喝酒,听着,黑瞳浅浅温柔,那年,我邂逅了一个倾世绝的女子,她温柔笑颜要我一生,可我死在相遇之前。
“子归,回家去!”太平站起来对着那个背影大吼,双手放在嘴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黑矅苏尔,回家去!”
苍茫大地,漆黑的夜,呼啸的寒风,一个女子的声音散在空中,空旷的一圈圈的荡漾开去,苍凉得如同孤狼夜行,苍鹰单飞,一个女子立在风中,顷刻间仿佛就能石化去。
那年,我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无双的男子,他的眼睛是我无法描绘的漆黑y霾,可他死在我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