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渗出一层冷汗,现在也已经无路可退,这么狭窄的房间她连躲得地方都没有。出去正面相撞,结果呢?之后的事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办,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她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外面两人还在对峙,白忱的冷酷是钟礼清预料之中的。外面这个不顾任何感情的男人才是她之前熟悉的正常的白忱,他们那个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项薇的声音带着颤音,难以置信道:“白忱,你怎么可以——”
白忱的音调没有半分情感,转身背对她静静矗立:“没有人可以威胁我,也没有人能影响我的计划。项薇,好自为之。”
项薇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这种冷血的男人,我为什么还要被你摆布,我凭什么相信你。”
钟礼清可以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焦灼,她迟疑着悄悄将门板来开细窄的缝隙,目光梭巡到门外的两个人,心脏跳动的愈加剧烈。
白忱背对着项薇,低头点了烟,灰白色的烟雾在他面前袅袅变成模糊的光圈,空气里浮动着窒闷的恐怖气息。
他挺拔的身姿忽然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