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林晚手上的这一个是不同的,因为此刻她大拇指的这个木板子前沿正伸出一片尖锐善良的钢片。
今天早晨她也正是利用这个划伤掐住她咽喉的那个黑衣人手掌,这才得以逃脱。
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再一次用上这个了。
她下手又快又狠,像是每次逮到猎物时割破咽喉放血一样,只是这次她双手齐开,一手狠狠将尖锐刺中咽喉,一手迅速挑起那半边枕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在她的面上,除了鲜血直冒的汩汩声,终于她没在再能发出任何声音。
林晚象是不放心死的,又用左手的大拇指木扳指上弹出的刀片猛刺了机下,这才罢手。
她慢慢拿起床头胖婆娘的衣服穿在身上,棉袄和棉裤都大了很多,她翻转着扎好,再把被子拢好。
这才走到火盆旁边拿起备用的一块干柴藏身在门后面,出声咳了几声喊道,"头好痛,想喝水!"
果然不一会儿那边房里有了些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就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