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谢岙眼睛都急红了,吼出的抗议话语却变成了鼻音一般的呜咽声,在木桶内回荡嗡响,化作绵绵缠腻音色,盘旋向上。
正继续扒衣服的戎睚耳尖一颤,只觉耳朵好似被某种幼兽细绒的尾巴扫过,几根乱翘的软毛顺着耳道轻柔刮了刮,方才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焦灼感霎时狂涌冒出,喉咙里干渴难耐,从肌理到骨头都好似被某种灼热渴望一寸寸啃噬,浑身暴躁欲动,急需要寻到某种正确的途径……狠狠发泄,一遍又一遍,直到把体内肆虐咆哮的热度酣畅淋漓完全释放,否则不会轻易罢休。
金眸渐渐泛出近乎幽炽噬人的色泽,望着水面上细软光裸的脖颈,戎睚不由伸手钳住那滑腻的下巴抬起,越发暴露出这人最脆弱不设防的部位,俯下.身去,沿着下巴上的水滴一路向下舔去,抹去了颗颗水珠,留下了滚烫湿痕,一寸寸舔舐覆盖,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