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祈福,再去成亲,你难道不喜欢我么?”
她在苗疆这么久,生活习惯完全都已经改变,在她眼中,男欢女爱,只要有情,再正常不过,无须像汉人那般,遮遮掩掩。
说罢,她不解地望着他,有些委屈,有些忐忑。
“当然不是!”
望月急得赶紧否认,生怕这个小东西想歪了,双臂一收,紧紧圈住她。
舒了一口气,他白皙的面上同样闪过绯色,低低地问:“你还质疑我,你难道感觉不到它?”
说完,故意用力,顶了顶锦霓。
锦霓“啊”地一声,自然是感觉到了,饶是她再多情妩媚,自然心性,被他这样毫无顾忌地□表白,也禁不住羞怯起来。
忽然,望月松开她,轻轻松松地除去鞋袜和外袍,刚要上床,忽然门“吱嘎”一声开了。
两个人一惊,都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香川和寒烟的面色都有些古怪,见他们都往这边看,寒烟最先沉不住气,大步走过来,直向锦霓。
“你爱他,那我呢?我呢?”
大手用力,将娇小的少女从被中拖起来,他赤目冒火,几乎要飙出男儿泪一般,湿润着眼眶,低吼道。
锦霓慌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才只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阴沉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瑟缩一下,她扬起下颌,对上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痛苦难耐的一双眼,疑惑道:“寒烟公子,您说什么?我、我和您不熟啊?”
她的话,终于将寒烟的泪水逼迫出来。
疲惫地松开手,寒烟转过头去,哽咽道:“好!好!你不记得,便作罢,作罢!”
锦霓重软软地跌坐在一床的锦被上,视线来回在三个男人面前游移,满面狐疑。
好奇怪,为什么,明明应该是不熟悉的人,却有这样熟稔的感觉。
为什么他们每次见到自己,都是一副欲言又止,藏有心事的感觉?
手上一凉,寒烟身子一颤,顺着视线看过去,原来是锦霓,主动牵住他的手。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她蹙着黛眉,小心翼翼,心里的那股不确定,愈发浓重起来。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大力地摇着她,“你想起来了,想起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锦霓被摇得头晕,慌张地去推他,无奈寒烟力气大得惊人,怎么也推不开,只好求道:“你先放开我……”
几乎是同时,望月出声阻止道:“二弟,松开她,莫要伤了她!”
眼角的泪光盈动,寒烟松开手,却将她大力地拥入怀中,再次哽咽道:“不要逃了,我发誓,再不伤害你,你若不愿意,我就再也不碰你,也不碰其他人,可好?”
锦霓身子一动,没有忽略他口中的那个“再”字,她心思细密,立刻便急急道:“你说什么?你和我……我们……”
她吓坏了,一想到自己竟是有过男人,慌得脸色“唰”地一声,就惨白若纸。
感受到她的惊恐,身后一双手抚上她的腰,望月淡淡的声音传进她耳中。
“别害怕,我们都是你的。”
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锦霓无异于被惊天的雷声骇到,吓得一指自己的鼻尖,颤声重复道:“我的?你们?”
说完,她惊恐地看看望月,寒烟,还有一直倚靠在门边,用一双黑眸死盯着自己的香川。
她听姑姑说过,在遥远的山那边,那个族里的女人,每个人都有好多的丈夫,她不属于任何男人,只要心里欢喜,她就可以拥有很多很多男人。
她那时还不相信,哪里想到,自己身边,居然一下子也冒出三个俊美无双的男人来。
听到她难以置信的问话,香川皱皱眉,也走过来,略显不悦道:“二哥,你太心急了些吧?”
话虽如此,他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宁愿她赶紧想起来。
“他说得对,你都招惹我们了,怎么可以装作忘了?难道你要做负心女?!”
香川的手捧上自己心口,幽幽地叹了一声。
结结巴巴的,锦霓脑子全乱了,若不是身前寒烟,身后望月,两双大手拢住她,她一定早就从床上跌下去了。
“你……我……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我忘了……”
心虚地低下头,她不敢说出来,她也有那样古怪的熟悉感——
是不是说明,也许自己,真的是个霸占三美男的女魔头?!
☆、048
天啊,她真的有一头撞死,或者挖个坑钻地底下的冲动。
寒烟冲香川投过去一个赞许的奸佞眼神来,那里面叹着:老三,还是你厉害!
这边,锦霓咬着嘴唇儿不说话,只是小脑袋,越来越低,细白的脖子都要拗断了。
“其实你也不用难过,大不了,你就把我们一脚踢开,就当作不认识我们好了。”
寒烟也跟着,低低地念了一句,他原本眼眶就红了,说这话时,更加委屈难舍。
“哎,你别哭啊……我没、没说踢开你……”
锦霓被他用话一噎,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那你的意思是说,承认我们了?”
香川最精明,狐狸似的,故意曲解她的话,逼得锦霓摇摇头,又点点头。
“是么……”
睥睨着她的狭长眼眸弯弯,寒烟的眼中精光忽闪,让锦霓有些害怕,刚想往后躲躲,身子又挨上望月,耳边听得他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