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懂,不嗔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芒,口中道:“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
锦霓心中像是有小虫子在噬咬,左右为难,一方面,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另一方面,又羞于说出主动求欢的话来。
她闷了半天,却见男人的目光清澈,隐含担忧,知道不嗔向来坦荡,定是看不透自己的“龌龊”心思,鼓着腮,哼了一声,便从他身上滑下来,一翻身,脸朝墙躺下。
可是,那被他摸过的乳儿,好痒,好涨……
还有,还有那里,哎,这叫她怎么办才好,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滋润……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身后的不嗔朗声道:“咳,其实,浅一些,慢一些,你别要得太凶,我是可以‘侍候’你的。”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一句话,羞红了桃花颜。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什么叫“侍候”她?
虽然每一次她都是淋漓畅快,香汗遍身,可是,她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正腹诽着,就听身后的不嗔放低嗓音,醇厚好听的男声不停诱惑着她的耳膜,“来嘛……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男人憋久了,会坏的……”
锦霓想笑,可是闻言却有种心酸的感觉,柔柔的情意泛滥开来,眼角都有些湿漉。
“你净胡说……”
嘴上抱怨着,可那声音都跟着柔腻起来,怎么听,都不像在抱怨,而像是撒娇呢哝。
大手从她的腋窝下伸过来,她的手臂佯挡了一下,却怎么能护住,一下子叫他的掌捏上那一团雪白。
不待他用力,她便轻吟起来,这触碰的感觉太美好,她几乎是主动地挺直了胸,在他掌心揉蹭着。
“坏东西,都要当娘了,还这么……”
不嗔轻笑,知道她敏感,没想到这样惑人,那小小的□绷得紧紧,像是两颗坚硬的肉蕾,搔刮着他的掌心。
脸颊已经红得发烫,锦霓忍得比刚才的大汗淋漓还要辛苦,夹紧了双腿,不安地扭动了两下。
“不可以,会伤到孩子的……”
“嗯?”
他突然停下,她难受得睁眼,手臂缠上他的颈子,支起上身看着他深邃的眼。
“宝贝,我不敢了,等你生完孩子的。”
说罢,他低头吻她,感受到那□儿饥渴地一抖一抖,在主动吮着他。
最绚烂的那一刻,她喊出他的名字,那细细的水流,浇在他的头上,热乎乎的,带着她的甜香。
不嗔不想射,可是又不想累着她,都两次了,怕她有事,便飞快地动了几下,手抓着自己剩余的部分,快速地跟着抽|插的频率抚弄着。
高|潮过后的花瓣儿,想合拢,却因为他没有撤出去,而只能紧紧吮咬着它,一动一动,合着体内深处的悸动痉|挛。
☆、063
我不知道,这世上其他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时,会怎样。
我只知道,看着她的睡颜,这一刻我很满足,虽然这中满足中,也会透着淡淡的酸涩——
只因为我不是她的唯一,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是我的唯一,那就好。
不嗔直起身子,看着这个沉睡中的小人儿,青丝流泻,眼梢含笑,淡月弯眉,樱唇点红,
他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那水嫩的脸颊,像是不敢多施一分力,生怕在她的丝滑上留下印记。
“你知道我爱你,但是,你不知道,有多爱……”
不嗔忍不住轻俯□,亲吻那嫣红的一张檀口,这么软,这么柔,女人轻柔的呼吸带着甜香,钻入他的鼻息中。
想要与她小舌痴缠的狂热,瞬间席卷了男人,他明知道她累了倦了,好不容易才从令人战栗的快感中抽身睡去,可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要吻她,哪怕将她吵醒,惹来她的好一阵娇嗔。
他克制着自己的yù_wàng,吻上她的眉心,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最终,才来到她美好的唇上。
他在慢慢采撷那一缕芬芳,太快了,便似乎怕亵渎了这份美好一般。
“嘤……”
不胜其扰的女子终于悠悠转醒,唇微张,便钻进来他的舌,只能发出一声低呼。
佛经有云,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就算他和她,他们和她,有那么多的纠缠和误会,有那么多的伤害和心碎,恐怕,今生也要注定捆绑相依了。
“你醒了?”
男人暗哑的嗓音泄露了他的渴求,锦霓双臂缠上他的颈子,嘟嘴道:“刚睡着,便又被你弄醒了。”
说完,她娇憨十足地张开小嘴儿,打了个哈欠。
不嗔怜惜地抱紧她,拉过来薄被,盖住两个人,这才轻声道:“醒了也好,我有事与你商量。”
他的眼在黑暗中如一双星子,面色却是郑重的,看得锦霓一愣,猜想他接下来的话,一定很重要,不觉乖巧地等着。
“香川的身子,还需长久地调养,这非一时之功,你要有准备。另外便是,我当年曾听师父提起过,南华寺有一朵名为‘万佛朝宗’的九十九瓣莲,只需用一枚瓣片,研成粉冲服,便可调养身体,尤其对习武之人有莫大的作用……”
不等他说完,锦霓已经激动地起身,面向他坐好,惊喜道:“真的有这个九十九瓣莲么?不嗔,我们就去南华寺要来一片花瓣,好不好?”
不嗔脸上虽笑,心里却笑她高兴的太早,那莲花可是南华寺的宝物,莫说只是寻常人,便真的是当今天子,恐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