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是一条滑溜溜的小泥鳅,尝遍她嘴里的滋味儿。
大手,急切地探入她的裙底。
“不要!”
她一惊,扭着腰想要爬起来,上身刚一动,他便沉沉压住,胸膛抵着她的小腹,死死按住。
“不要不行!”
寒烟稍显粗鲁,大手隔着衣料,就开始揉捏起来。
天知道,他想她想了多久,那些女人,全不对味儿。
唇被吸吮得红艳艳,连耳根处都泛着淡淡的粉,细汗已经从滑腻的皮肤里微微渗透出来。
他是床|笫之间的个中老手,自然知晓如何最快地调动起她的情|欲。
寒烟只觉得,两人身上的衣衫,煞是碍事儿,醉意窜过头顶,他微晕,不悦地扯住她最外层的那件袍子,一拽,连带着贴身的衣物,都被扔在床脚。
不着衣衫的皮肤裸光。
“寒烟少爷……我……”
她的话被他截断,重重咬了一口那被他舔得湿润的花尖儿,“叫我什么?”
朵澜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眼中盛满了水意,掀起眼皮盈盈看着他,瑟缩了一下,才启唇道:“寒烟?”
他魅惑一笑,似乎满意起来,一张微红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冷硬骇人。
朵澜眼中一水汪,似乎极委屈。
“啊……寒烟……疼……疼的……”
她不敢再交错,叫着他的名字,手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紧紧搂住。
“疼?我比你疼……我疼了很久了……”
寒烟不为所动,反而捏住她的手腕,大力地吸起来。
如水的眸中滚动着湿漉漉的液体,正要顺着脸颊落下,雪白的贝齿咬着粉唇儿,她想要摆脱全身涌上来的火热和湿润。
“我都说了……别怕……我会轻轻的……”
紧紧地抱住他,她纤巧的身子止不住地在抖。
寒烟还不知道!
汲寒烟还不知道她已非完璧,若是他知道了,以他那样自负又残暴的人……
她不敢想了……
“寒烟……寒烟……烟……”
她不知是愉悦还是难过,抓着一只他的手,指甲深陷,抠挠着他,可还是忍不住满身的亢奋。
“呜呜……我……我啊……”
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儿一样,大口喘着气,意识逐渐模糊。
他哑着嗓子,喝过酒后的他,眼珠儿都有些红了,好骇人。
寒烟看着她的蠕动,嘴角勾起满意的笑。
他仍以为她是处戏。
意想中的那层阻碍呢?
酒醒了大半,寒烟红着眼,慢慢撤出,难以置信一般,又重重插|入!
虽然紧致,虽然窄小,可那层坚韧又柔滑的膜,不,在,了!
发狠一般,他连连疯狂地动了好几下。
“啊……疼……”
她狂扭着身子,痛得极力想逃,他用手掌制住了她的行动,气息凌乱浓浊。
☆、022
快十五了,星空晴好,夜幕蓝如墨色,硕大如圆盘的满月,被璀璨的几颗星子围绕,远近皆有,颗颗晶莹剔透。
步履匆匆,一身风尘,甫一进山庄,听得下人禀告,不等先去向望月请安问好,汲香川大步迈向翠烟居。
绕过院中的一处人工湖,寒烟的卧房便近在咫尺,香川握紧拳头,半敛着眉眼。
去了又是如何?
可不去,便见不得她一面。
庄内的小厮们传的似真非假,说那叶小姐被二少爷抱起来时面如金纸,气息奄奄,怕是要不行了。
听得香川皱紧了眉,放下缰绳,直奔寒烟独居的院落。
转过那曲曲折折的回廊,不知为何,香川心中滑过一丝落寞。
她回来了?那为何,是寒烟第一时间找到了她,又为何,在他的房中修养?
他与寒烟,一母所生,向来交好,只是这一次,关乎到这个人……
莫名其妙的烦躁,他不知怎的失了平时的镇定,抬脚便狠狠向院中的主房走去。
原本漆黑的房间,忽然亮了起来,霎时灯火通明。
凛冽的掌风将刚点燃的蜡烛几乎扇灭,那幽黄的烛芯儿颤了两颤,半明半昧,终是亮了起来。
柔若无骨的手指被汲寒烟抓在掌中,他眸中的阴霾越发浓厚,冷笑道:“叶朵澜,谁借给你的胆子?!”
隔着厚重曳地的幔帐,秋日夜晚清冷的光线稀稀疏疏投射进来,空气彷佛都已凝滞,只是流动着浓浓的戾气。
姣好的面容黯淡,叶朵澜微微垂了头,半散开的乌黑云鬓上一只翡翠蝶儿流苏簪子轻颤,低声道:“你听我说……”
寒烟额上的青筋在隐隐跳动,眼中射出逼人的精光,截断她的话,“住口!你明知道我的心意!自你走后,我便不曾碰过这庄中任何一个丫头!”
他气急,竟把实话说了出来,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愣住。
他年少轻狂,本是yù_wàng浓重的年纪,也曾狎妓游玩,甚至叫上香川一同厮混,玩那双龙戏凤的游戏。
只是这次,自朵澜下山,他便对那情爱之事顿感索然无味。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少年时便已落下的种子,居然时隔多年,撕开了那层叫“戏弄”的外衣,一路生长起来。
以其摧枯拉朽之势,占据他整个心头。
十月间里,春夏之花早已凋零,而寒冬腊梅之类的花木也还未盛放,汲香川一踏入翠烟居,满院落的香果树,椭圆形的叶片随风落下,带着淡淡清香。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