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嫣抱起莱清竹放到床上,给他褪下鞋,解了外衫扯上被子盖住,然后坐到床边抚着他若雕刻般俊美的脸庞道:“清竹,以前我觉得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比他们睿智,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和他们一样傻。”
莱清竹忽然幽怨的瞥了一眼易云嫣,然后低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毛弯成漂亮的弧度,哭泣道:“妻主在知道奴家不贞后,为什么不直接把奴家浸猪笼反而还要对奴家那么好呢?妻主为什么要让奴家爱上你呢?如果妻主还是那般不近人情,那么奴家还能保持那份睿智,现在奴家的心里除了妻主还是妻主,已经容不下别的人了。”
易云嫣咬唇无语,顷刻,低头在莱清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笑道:“你现在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