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里,四肢抱着树干,尾巴下面就是抬起头散发着幽幽血光的鬣兽,紧张刺激到他一动不敢动。
轻缶磨磨蹭蹭:“……咳,无妄啊,都说了你师弟还小了。”
“放心吧,逗他玩玩罢了。”
虚无妄面带笑意上前掰了掰手指:“也好让他早些知道,我这个师兄,是什么人。”
紧紧抱着树干的林苏瓷高高卷起尾巴,他低着头死死盯着那七八头鬣兽,生怕它们跳起来就给他屁股一口。
“小师弟,看样子你好像什么也不会啊。算了算了,师兄来解救你了。”
虚无妄信步而来,挽起袖子,笑看了林苏瓷一眼,招招手,格外亲切。
林苏瓷不知为何,反而警惕了。
七八头鬣兽盯着林苏瓷盯了半天,林苏瓷蹭蹭蹭又爬上去了一截,鬣兽抓不到,目光转移到了虚无妄身上。
七八头鬣兽龇着带血的牙,喉咙里发出呜嗷的恐吓之声,朝着虚无妄聚拢包围。
第一头鬣兽扑上来的时候,虚无妄空着手,直接伸了出去。
一把稳稳当当『插』|进了鬣兽的胸口,从鬣兽的后背伸了出来。
血红『色』的手上,攥着一颗温热跳动着的心脏。
“啧,低阶真无趣,一点益处都没有。”虚无妄小声嘟囔了句。
而后,他就像是失去了游戏的乐趣,捏碎了那颗心脏。
下一瞬,剩下的几头鬣兽爆体而亡,炸开的血肉挂了树干草叶一地。
林苏瓷,林苏瓷已经闭着眼,要昏昏不过去。
他刚刚看见了什么?他的这个二师兄,徒手摘心脏?捏爆了?!
杀就杀了,为什么还是炸开身体的那种,残暴的血淋淋?
血力的甚至有种蔑视生命的残酷。
林苏瓷虚弱地向轻缶投出求救的讯号。
师父啊,您这个二徒弟,当真不姓宴么?
地上警报一解除,林苏瓷头也不回窜了出去,藏身在轻缶的兜帽里。
“师父,二师兄他……也是魔修么?”
“无妄不是魔修。”轻缶干笑着,“只是,可能比魔修稍微可怕了那么一点点。”
“你二师兄他修的是杀戮道。”
林苏瓷瑟瑟发抖,透过兜帽看见虚无妄犹如闲庭漫步,绕过那一地血腥,手『插』入树干中,似乎在吸收着些什么。
杀戮道……
林苏瓷晕乎乎的脑袋里什么都记不住,听着觉着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这三个字,就充满了邪恶的可怖感。
“这根本不是比魔修可怕一点点,师父,二师兄也就比大魔头逊『色』那么一点点啊!”林苏瓷恨不得摇醒自己师父。
这个二师兄,太可怕了!!!
在他心里拉起的警报界限,仅次于大魔头宴然了。
“乖,忍着吧。你是二师兄也是……”轻缶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揉』了『揉』林苏瓷浑身发凉的『毛』『毛』,叹了口气。
一个月的行程,他们走了两个月。几乎每到一个山头。虚无妄都会去杀戮修炼。
一开始林苏瓷死活不肯跟着去,毕竟虚无妄的手段太赤|『裸』『裸』的血腥,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生理不适。
后来虚无妄在他面前解剖了一条鱼,塞在他嘴里问香不香。
林苏瓷一边哭着一边吃得停不下嘴,哽咽着:“香。”
林苏瓷想开了。
虚无妄和其他用灵兽修行的修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