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回去了。”瑟特说。
希尔曼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了。
温饶看到瑟特走了,也懒得再和希尔曼纠缠了,“希尔曼王子,我也该回神殿里去了。”
希尔曼看着喝了过量果酒,脸颊泛红的温饶,“神官大人,我还是送您回去吧。”
温饶才不吃这一套,在他眼里,希尔曼是又要捣什么鬼,“这怎么可以。”
“但是,神殿和我的宫殿,从这里走的话,是在同一条路上啊。”希尔曼无视了温饶的拒绝,说出了一个让温饶无法反驳的理由。
温饶心里暗骂了一声,跟希尔曼并肩往王宫中走去。因为刚才看到了城墙上的那一幕,温饶积郁了满肚子的心事,所以在希尔曼面前表现出的,也没有平常那样戒备。希尔曼看他金色的目光,在夕阳的余晖下荡漾着,脸颊上的绯红,更是如晚霞一样的醉人,心忍不住砰砰跳了起来。
“好了,已经到了,希尔曼王子,您该回去了。”温饶站在神殿门口,向希尔曼说着。
希尔曼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温饶突然的回望,令他脸上在一瞬间出现了尴尬的神色。但他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我当然会回去,只不过——”
银发的神官眼角微微上挑着,就站在神殿外,这样望着他。希尔曼的心跳没有得到平复,反而跳动的更激烈起来。他可没有忘,刚才醉醺醺的神官,是有多么的诱人。因为他也喝了一些果酒,酒精的催化,让他的理智都衰退了不少。他着迷的看着温饶,“我想见证一下,神官是否真的身心纯净。”
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暧昧到极点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希尔曼王子是什么意思?”温饶以为是希尔曼又变着法的来找茬了。
希尔曼靠近他一些,在几乎要碰到温饶脸颊的时候,勾起唇角,从他身边走了进去。
温饶气的要死,但他又不能赶希尔曼离开,只能跟着他一起走进了神殿中。
进入了空无一人的神殿,温饶的脾气就没有在外界表现的那么好了,他正要开口直白的赶人,希尔曼就忽然说,“刚才,在女人的环抱下,你已经硬了吧。”
“……”
“这真的符合您神官的身份吗?”希尔曼一下子变换了态度,成了质问的一方。
“在神灵的面前,还请您不要说出这么轻浮下流的话。”只要温饶不承认,希尔曼又能怎么样?
“我只是在神灵的面前,陈述事实而已。”希尔曼走到了温饶的面前,因为身高的缘故,他的气势就要压上温饶一大截,“反而是神官大人,宣扬将身心都毫不保留的献给神灵,身体却仍然有那样的反应——比起我的轻浮言论,神灵会更厌恶你的欺骗吧?”
一堆话听在温饶耳朵里都是屁话,但是在自己的身份和奴里安的时代背景下,他根本无法反驳。
神官必须消除一切凡人的欲念,将身与心都献给所侍奉的神灵。如果他真的勃起的话,从某种意义来说,确是一种背叛。
但是他妈,哪个正常男人能自如压枪啊!没反应的都是被阉割了的吧!
希尔曼看到温饶不说话,就觉得是自己抓住了这个虚伪神官的马脚,往前走进一步,温饶被他逼得往后退了一步之后,又猛地清醒,站立在原地,“我没有!”
希尔曼没想到他到这个时候还能狡辩。
温饶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态度又硬气了起来,“如您所言,我已经将身心献给了神,神因为我的虔诚,已经抹去了我的一切yù_wàng。”
他这个圣洁的模样,差点连希尔曼都欺骗过去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