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生凉,面上却抿出个笑来:“容先生年轻有为,丰神俊朗,我怎麽可能不心动。容先生可是我见过最阔绰的客人了。”
他说得轻松,还带笑,像是嘲讽,又像是欢场中说惯了的一样。
容锦白笑意一下敛了,盯著他,眼眸深沈:“你还真是每次都拿这个来气我。”
张扬道:“是容先生总是拿事实来气自己。”
容锦白咬了咬牙:“我会把你赎出来,你不要随便说自己是男妓。”
张扬道:“先别说我值不值得您一掷千金,就算是这样,我不也是卖给你的麽。”他思索了一下,又攒出一朵笑花来,“其实这样想倒不坏,容先生年轻多金还有情趣,总比年老色衰身无分文被老板踢出去好。”
容锦白怒气一下膨胀,张扬刻意的凉薄的笑让他焦躁莫名,他喘著气瞪著张扬:“卖给我,你是这麽以为的?”
张扬微微撇开眼睛:“卖给一个人还是很多人,还不一样都是男妓。”
容锦白难以置信地盯著他,张扬神色不动。
慢慢的不可置信,怒气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浓浓的失落和颓唐,容锦白看著他,眼中恍然大悟又带出深切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