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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什麽?狗血的误会?虽然我家後院有一个很深的狗血池但是这部是开心的小短文当然不会有那种东西啦!(被打
至於助理到底在逼问什麽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写得这麽明显......
昨天不小心八点半就睡著了(掩面)这是补昨天的份orz
晚上略晚会有再一更!(爆
☆、r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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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们要下去罗?」王思霖看他们两个拿著一堆东西准备下去动物房,似笑非笑地问。
她当然知道翁启林现在只想逃跑而已。
「……」深知王思霖的表情代表著『别以为你逃得掉啊~』的含意,翁启林决定暂时当一只鸵鸟,一语不发地闪出实验室,而顾子凡默默地走过去拿了放在翁启林桌上的动物房钥匙就对王思霖挥挥手然後追了上去。
嗯……学姊的表情让他觉得最好什麽都不要问比较好。
王思霖看著他们两个消失的背影,笑得很开心。
「咦?学姊你怎麽这麽开心的样子啊?」刚刚一起吃完的中饭的佩媜和阿贤一起走进来看见笑的正欢的王思霖好奇地问。
「没什麽啦。」看见是他们两个,王思霖虽然没有到拉下脸来──这最近是给许亦境的待遇──但是也把笑容收了起来。「对了阿贤,你要记得配,写在白板上好几天了。」
「好。」阿贤不在意地应了声,继续刚刚路上跟佩媜在聊的事情:「你刚刚要问我什麽?」
「矮由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讲嘛!」佩媜噘著嘴抱怨
「好啦好啦刚刚没听见嘛,你再说一次。」阿贤安抚道。
看他们两个又开始打情骂俏,王思霖翻个白眼进了培养室去看自己的细胞长得如何。
「那个学姐~」佩媜探个头进来,笑得很可爱。
「嗯?」在显微镜前面看细胞的王思霖只是应了一声,刚开始还会觉得会撒娇的学妹很可爱,现在?不要拖後腿就不错了还可爱咧。
「我可以用离心机吗?」佩媜问。
为什麽要来问我离心机能不能用,不是大家都可以用吗?不然放在实验室要干嘛,发霉吗?王思霖无言地想。
「你用啊。」
「噢噢太好了~」佩媜蹦蹦跳跳地出去了,王思霖也没多想地迳自把细胞放回培养箱。
然後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马上走了出去。「佩媜,你离心要离什麽?」
正在水槽边洗刮勺的佩媜无辜地转过头,「兔血啊。」
「……」王思霖看到离心机已经在降温,一句话也没说就先关掉了。
兔血是他们家特别例外的实验样本。当天的兔血采完之後先放37度烘箱一小时之後才能放冰箱冰起来,隔天要分离血清的时候必需在四度低温状态下低转速离心。但是四度低温离心一般不会用到,所以要用之前必须先把离心机降温,而实验室的离心机只有一台,所以大学部在离心之前都要先问实验室有没有人在用。如果有人在用的话,就必须去楼上公共实验室借离心机来用。
「你刚刚为什麽没有跟我说你要分兔血清?」王思霖站在离心机旁边环胸问。
「我有先问有没有人要用离心机啊。」佩媜还是一脸很无辜的样子。
「不要转移话题,我在问的是你没有跟我说你要分的是兔血清!」
「昨天有采兔血,我以为学姐知道啊。」
你以为?什麽都你以为就好了啊!「所以不知道是我的错罗?」王思霖都快被气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手上拿著刮勺晃呀晃的,佩媜嘟著嘴说。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告诉我是什麽意思啊?」
「嗯?怎麽了?」在隔壁家的走廊上就听见王思霖骂人的声音,翁启林小跑步地跑进实验室,顾子凡手上拿著装了七八管细胞液的试管架跟在他後面。
王思霖气到话都不太想说,「你自己问。」
翁启林转头问,「佩媜?」
「我刚刚问学姐我可不可以用离心机,然後就这样了。」
「样?」王思霖这三个字几乎是用挤的挤出牙关,然後语气愤怒地又重复了一次:「样?」
翁启霖看了眼离心机发现显示幕上是12度,就知道刚刚应该是降温过了。然後想起来昨天周二她们有下去采血。「你是要离兔血?」
「嗯。」佩媜还举起手上的刮勺示意。
翁启林叹口气,「好啦没事了,你弄你的。」然後拍拍王思霖,「学姊你别生气啦。」
岂料这时候佩媜还不识相地加了一句,「那我到底可不可以用离心机?」
「你!」王思霖气的差点要冲上去,幸好顾子凡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她,一手抓著试管架,一手还想要顺便把她拖进细胞培养室。
这下子连翁启林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刚刚就已经在找台阶给你下了……
「不行,你去三楼用。等等我跟子凡实验要用离心机。」
「啧。」佩媜不爽地转过身继续洗刮勺,这个『啧』也正好是王思霖被拉进去听见的最後一个字。
「她居然敢给我啧!」王思霖在细胞培养室彻底大暴走,「她凭什麽啊她!」
顾子凡默默地把细胞放上震盪器上摇,不发一语。这时候他实在不太适合说话呢。
「好啦学姊别气,真的。」翁启林对那个啧也很不悦,不过懒的计较而已。
「别气什麽!我第一次看到大学部居然敢跟研究所的抢离心机用!还好意思给我啧!啧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