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炎一屁股坐下, 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自言自语道, “我怎么可能袭击你……”
“袭击……”炎忽然想起来,他昨晚是有过这个念头, 但又好像和乌斯曼说的不大一样。
“看吧,你自己都愣住了。”乌斯曼立刻道,“你昨晚搂着我就亲,你看看……我这里, 还有这里,都是你啃出来的红印。”
“这……”炎看向乌斯曼指的地方。脖子,胸口,臂膀……都有星星点点的红痕, 有些还透着点淤青。
炎低头看看自己, 脖子里同样有着蚊虫叮咬似的痕迹。不同的是这红痕不痒,只是很显眼, 显眼到炎都想买块冻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哎, 我一直劝着,不要啊,炎炎你不要这样,可是你都不听我的。”乌斯曼又指着地上那一堆衣服道,“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那纽扣上的金针都断了,那可是工匠花了好些功夫才做好的。”
炎的魂灵似乎是出了窍,他呆坐在那,一手扶额,自言自语道:“是我昨晚喝太多了……”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乌斯曼微笑道,“但我很高兴,你会来夜袭我……”
“忘记。”炎蓦地抬头,通红的眼瞪着乌斯曼,“全部都给我忘记。”
“这……”乌斯曼眼角含春,“叫本王怎么忘得掉嘛……毕竟你头一回这么主动地……”
“我都说叫你忘记了!哪那么多废话!”炎一把扳起乌斯曼的肩头,两人不觉支起身,枕头立刻歪倒下来。
“啊!”炎面红耳赤地松开乌斯曼,重新坐下来,乌斯曼也坐下,乖乖地捂好枕头。
“我……”炎咬了咬牙,“我反正都要与你成婚,所以大不了就负这个责……”
“嗯?”
“我知道我袭击你了。”炎低眉垂眼道,“我……”
“炎炎,你是不是想说,你睡了我?”
“难道不是吗?都这幅样子了?”
“不,你误会了。”乌斯曼笑道,“今早你冲到我床上来之后,就速速扒光了我们身上的衣服,
然后抱着我一阵乱亲,你就睡着了。”
“啥?!”炎抬头看着乌斯曼,难以置信地说,“那、那我没对你怎么样?”
“如果你是说哔——(此处必得消音)的话,并没有那样呢。”乌斯曼满面是笑地道。
“呼!”炎大松一口气,“吓得我……”
“不过炎炎,你会这么害怕,是不是因为你曾经对我动过邪念?”乌斯曼忽然挨近道,“要不然你为何这么心虚?还说要真的嫁给我来着。”
“我哪、哪有心虚!”炎一掌就推开乌斯曼,跨下床。
然后在那堆分不清是西凉还是大燕的衣服堆里寻找自己的衣衫。
“炎炎。”乌斯曼斜倚在床上,枕头依然遮盖着重点部位,那姿势妖娆极了,“当真不再睡会儿?”
“滚!”炎吼了一声,找到了自己的亵裤飞快穿上了,再摸上衣时看到一柄锃亮的柳叶匕首。
“这是?”炎捡起来,反复看着那匕首,猛然想起来,昨晚他是来挖乌斯曼的心的,想要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谎话连篇。
可是他为何要印证这一点,哪怕乌斯曼是说谎的,对自己来说应该也是无害的。
毕竟他们只是假成婚又不是真夫妻,还要讲究一个“心心相应”。
“我这是在干什么?”炎望着匕首,有些恍惚。
“炎炎,”乌斯曼以手托腮,抛媚眼道,“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