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样’吻你了?”乌斯曼的双臂搁在炎的腰上, “我没听懂。”
“少来!你又……这个……又那个的,害我腿软。”要不是乌斯曼搂着他的腰,他连站都站不稳。
“炎炎……”乌斯曼透着热息的薄唇几乎贴上炎的耳垂,“这商人么,最讲究信用了,你累欠我的,不如今晚就还了吧。”
“我欠你……”炎才想问,我欠你什么了,就被乌斯曼轻啃了一下耳廓。
炎瞬时明白过来,他欠了乌斯曼不少亲亲和抱抱呢。
炎愣在乌斯曼的怀里,突然意识到他们今晚睡的不是营帐了。
“炎炎?”
“知道了。”炎小声咕哝,“还干净了,再欠也是方便的。”
这话把乌斯曼逗得直乐。
天快要亮了。
可这间地下室里依然是动静不止。
床板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而嘎吱叫着,炎甚为担心这老床腿会支撑不住而散架。
“这是怎么了?”乌斯曼凝视着跨骑在他身上的炎,含笑地问,“为何忍着不出声?”
炎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
“你知道这墙很厚,你叫了,外头也是听不见的吧?”
炎瞪了乌斯曼一眼。
“还有炎炎,你的腰好像不得劲啊,” 乌斯曼骨节分明的手摸上炎的腰身,“是没力气了吗?”
“混蛋,闭嘴!”炎忍不可忍道。
“果然是没力气了。”乌斯曼盈盈一笑,“不怕,媳妇儿来疼你。”
话音方落,乌斯曼就热情地拥上他的腰。
明日要怎么样,炎想不了了,乌斯曼讨债的功夫一流,像他这样“两袖清风”的人果真是奈何不得的。
“炎炎,见你最近吃的多,这腰身似乎是圆润了点呢。”没有人比乌斯曼更清楚炎的身体了,他一手掐摸着炎的腰道。
“……!”炎不知自己被颠来倒去地换了多少个姿势,此时他正趴俯在床上,两手按着床头,他
没有余力去回答乌斯曼,只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家伙却还不依不饶,当真是积欠太多了么……
“……下回还是直接赖账吧。”炎脑袋混沌地想着……最后,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都不知道。
翌日。
库尔旦在厨房里焦灼地坐着。
已经是午时三刻了,王后和鸦灵术士都还没从房里出来,知道他们昨夜拜访老城主回来的晚,可这睡到中午还不起未免太奇怪了。
而且凌晨时,他是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还推醒了伊利亚,叫他也听听,感觉对门的房间里有不小的动静。
伊利亚却给他了一个白眼,说他没事瞎折腾,能有什么动静,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说完就翻过身继续睡了。
库尔旦又没这个胆子当真趴到对门口去听墙角,只能满腹狐疑地睡下。
现在王后又迟迟不起身,库尔旦当真是坐不住了,都说捉奸要捉双,这没逮住人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的。
库尔旦想了想,决定冒险一试,他拉着伊利亚道:“快跟我去请王后起身吧,这早饭午饭都不吃,身子会坏的。”
伊利亚昨晚不是没听见那动静,是装做不知罢了,王后和君上二人难得有温存的机会,这早上起不来也正常。
所以他和屋主借了厨房,给他们炖了一只极品老母鸡,都说母鸡汤提精补肾,可是滋补佳膳啊。
“你光顾着炖汤有什么用,王后到现在连影子都不见,你就不会担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