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惊人的联想能力。
别告诉我,我们那些可以拍成**暴力恐怖片的遭遇,也是这个项目的研究过程?
我们是失败品吧,我们不可控。
太好玩了,这样都行,他们是怎么选择试验品的?抽签吗?
一边进行试验,一边还能获取学术上的重大成就,人类已经很聪明了。
我梦呓般喃喃道:真的假的.....
容墨没有回答,他笑得狡黠,像只得呈的小狐狸。
不管大家信不信,怀疑的种子已经深深埋下,总有一天会开出绚烂的花来,容墨达到了他的目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
容墨无奈地搂紧我:你真的是比传影还要精。总之,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孩子,没有神之子女,没有这样的阶级制度,多好。
我想了想,是哦。
没有我们,多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八个男生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到处堆着喝光的没喝光的啤酒瓶。我抱着头挣扎着坐起来,头好晕,看天色已经将近中午,这个星期停课准备光学实验,哦对,昨天我们闹成那样,集体旷课一天老师会很高兴的。
没有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