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辈子,总会遇到一些纯粹的烂事。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那类的屁话,但活着就得面对这些东西,要直视它,不害怕,不回避……想方设法地绕过去,或者超越它。所以我一直不能理解陆臻,他走了最难的路。”蓝田换了一支细笔,蘸枯墨,钩画鹰的爪牙,墨汁凝重,现出一抹微微泛蓝的幽光。
“来。”蓝田把笔杆放进徐知着手里,引着他的手过去点画鹰眼,笔尖微旋,苍鹰悬于纸上。
徐知着指尖发抖,心潮起伏,却说不出一句话。
蓝田自嘲的一笑:“都说书画不分家,但我画画实在是很烂,梅兰竹菊青绿山水没有一样能见人,也就这个勉强还能看,送给你,一点心意。”
徐知着不自觉抬头看过去,在极近的距离与蓝田对视,右手还握在他掌心,这几乎是一个拥抱的姿势,鼻息交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