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我在屋里,下午,太阳还没下山。”
“好,你睡在床上,很安静……”蓝田的声音又低又柔,带着轻喘:“你看见我了吗?我就在你窗外,我在凝视你,阳光落在你的脸上,美得让我发狂。”
“嗯。”徐知着隔着内裤揉弄自己:“你进来了吗?”
“我进来了。我无力逃脱,亲爱的,这是命运……我在抚摸你,从眼睛到嘴唇,你茫然而迷惑地看着我……”
“唔,你……”徐知着含糊地嘀咕着,咬住自己的手指吮了两下,到底是口感太差,又愤然吐了出来。
“我解开了你上衣的扣子,你的身体裸露在朝阳下,像蜜一样的金黄色。”
“你呢?”徐知着轻哼着:“你把衣服脱了吗?”
“嗯,我脱了。”
“你的皮肤很滑。”徐知着微眯着眼睛,阳光从密密层层的睫毛间透进来,灿烂而眩目,他仿佛看到蓝田背对着阳光跨坐到自己身上,赤裸的肌肤相贴,惊起一片战栗。
“我在亲吻你的脚趾,脚踝,小腿内侧和膝盖……你有些惊讶,伸手来推我,我握住你的手腕绑到床头上。”蓝田玩儿得很投入,故事编得香艳之极。
徐知着仰头看了看,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床栏。
“你现在无法阻拦我了。”蓝田压抑着低喘,嗓音含笑:“我已经分开了你的腿,咬你大腿的内侧。”
“你能不能……嗯,照顾一下中间那个?”徐知着呼吸粗重,难耐地侧过身,头抵着枕边磨蹭。他渴望一些更火热的东西,更滑嫩、更紧致的而不是他粗糙的大手,他甚至都没带个润滑剂,干躁的茧衣磨得表皮生痛。
“哪有你这样被qiáng_jiān的。”蓝田乐了。
“那也没人像你这样qiáng_jiān人啊?”徐知着也笑了。
“好吧,我开始了,能感觉到吗?”
呜……不能。徐知着听到耳机里传来吮吸声,越发心痒难耐,缅北炎热,床上连条可以抱来蹭的毯子都没有,渴得他像一条脱水的鱼。
“你在舔哪儿啊,上面还是下面?”徐知着焦躁地低喊。
“都有,我已经含进去了……”蓝田的声音含糊,仿佛真的嘴里含了东西:“喜欢深喉吗?”
“喜欢。”但是……你妹的,感觉不到啊!徐知着终于在情欲的煎熬中弄疼了自己,发出一声负痛的低吼,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你射了?”蓝田问道。
“没。”徐知着委屈地哼着:“早呢,再帮帮我……”
“好的。我已经把手指弄湿了。”蓝田压低了嗓音,暗示着,意味深长的。
“别,不要这样。”徐知着连忙拒绝。妈的,这招也是自己玩儿不转的。
“好吧。告诉我,我该怎样满足你……”蓝田略有些失望,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一声声疾喘混在话语里,仿佛在呻吟一般。
“用手。”徐知着翻过身,把自己那根东西压在身下,对着床单磨蹭,微弱的快感解不了焦渴,憋得满脸通红。
“嗯……”蓝田长长的应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有剧烈的喘息声昭示着他的状态。徐知着越听越是难耐,像翻煎饼一样把自己翻来覆去的烙,这张床简直就像烧红的铁板,没有一块舒爽适意的地方。
终于,徐知着听到蓝田闷哼了一声,缓缓放松了呼吸,片刻后传来一个慵懒的调子:“亲爱的,你射了吗?”
“还没!”徐知着把下体揉得又痛又胀,偏偏解脱不了,难受得要命。
“好吧,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终于比我坚持得久了。”蓝田笑道。
“我操你妈,帮我!”徐知着欲哭无泪。
“你加快速度。”蓝田一听这调子就知道徐知着不好受。
徐知着被欲火熬得眼眶发红,额头顶着枕头,半趴半跪着。折腾了这么久,指尖多少沾了些清液,也顾不上蓝田冲他说什么,虎口圈上去,对着最最脆弱敏感的那个地方反复磨擦,总算是硬生生把自己给撸了出来。
“搞定了?”蓝田在电话那头乐。
“唔!”徐知着极委屈的长叹了一口气,摊大饼似的把自己砸摊在床上。
“舒服吗?”
“不舒服!”徐知着抱怨,把枕头抱在怀里磨蹭着,他想念蓝田温暖光滑的身体。
“好,以后不这么玩儿了。”蓝田温柔的安慰他。
“我想你。”徐知着感觉空虚。
蓝田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我也想你。”
徐知着躺在床上,听着耳边静静的呼吸声,他是个太过随遇而安的人,命运让他明白凡事多想无益,强求无门,不必自寻烦恼。
一个男人,活到三十多岁都是处男,他也就是小小的焦躁遗憾一下,便把心思放在如何克制情欲上,而不是哄着姑娘放开手。和女朋友聚少离多,半年半年的见不上面,他也就是在闲时小小的想念一下,不伤心不伤肺,从没有在暗夜中失眠。前半生的事业瞬间崩溃,他也不过就是茫然了一阵子,就那么过去了,飞快地寻找新路,飞快地抓住新的幸福,就这样把前尘旧梦抛在脑后,只会偶尔回想一些当年的开心事,让自己高兴高兴。
他一直都活得十分功利,努力生活努力奋斗,但从来只记得好事,把坏事儿都忘光;他与人为善跟谁都处得来,却只跟真心对自己特别好的人亲近,稍有一丝杂念都会被他拦在心门之外……他从不会为任何事任何人痛不欲生。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