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锐如刀锋,却被人圈在怀里;蓝田瘦削单薄,斯文正派,却把人圈在怀中。
蓝田不自觉闭上眼,心想老子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徐知着这一句话出去分明坐实了自己还真是个“贱货”,可就因为那一吻,竟不想计较了。
徐知着收回手,看向施瓦茨,仍然是平静无波的调子,问道:“现在知道了?”
施瓦茨吓得两腿发软,差点没直接跪下去。
这男人是不是个贱货,是不是真喜欢把自己捆起来让男人上……这都跟他没有关系了。就算他再一厢情愿的认为对方对他有那么个意思,也没有用了,因为已经不会有人相信他了。
现在的事实是,所有人都相信,他居然!试图!强暴!死神的男人!!
施瓦茨用某种近乎于绝望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老板。
老板虽然素来知道自己这手下的秉性,但毕竟是私事,不太好管,而且长年外驻,总得给人一点找乐子的空间。可现在居然搞出这种事,真是让老大都觉得脸上好生无光,xìng_sāo_rǎo到合作伙伴的情人身上,这事要传出去,简直要让业内人笑死。
“!”老板艰难开口。
徐知着调过视线,认真地看着他。
老板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从哪头说起,张口结舌。到最后,还是蓝田先开了口:“既然是误会,就这么算了吧。”
“是是是,都是一场误会。”老板马上顺台阶下。
蓝田看了徐知着一眼,索性顺水推舟送他份小礼:“我丈夫下手有些没轻没重,不如找辆车送这位先生先走,去大城市找个医院看看。”
“好,好的,您说得有道理。”老板顿觉蓝田为人贴心细致又周道,找了个绝佳的理由把这混蛋踢出去,省得再生事端。
“那行,我乘明天上午的飞机走,到时候就不道别了,此地风光甚美,也祝你们玩得愉快。”蓝田把话说完,就没再逗留,收手拍了拍徐知着的肩膀先走一步。
蓝田这边把话说开了,对方才好接下去,副总大人围着徐知着连声道歉,赌咒发誓说这种事绝不可能再发生。徐知着一肚子邪火被蓝田那句“我丈夫”轰得一干二净,神色虽然严肃,却也和缓了不少。他就着缅甸的国情与东方人的习俗说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往严重里唬,让人明白今天这事儿要不是看你老兄面子,我就不是扔个白茶壶了事,就得直接扔白手套了。
徐知着那邪恶的名头,副总大人多少也听过一些,原来是不信的,现在全信了。这老哥估摸着变态的占有欲都强,这人都修练得情欲断绝就死磕家里这一位,可见这是什么份量。你把他的人给动了,不找你拼命的确算客气的。老哥虽然多少都有点同情蓝田,担心这么个温柔体贴的斯文人落这号魔头手上也不知道能活几年,可又觉得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俩口关起门来怎么过日子,他还真管不着。
徐知着急着回去找蓝田,没说几句就走了。
推开房门,徐知着就看见蓝田站在阳台上抽烟,眉头微皱,摆明了不高兴。对于蓝田来说,生气是一项复杂的逻辑推理,他得搞明白自己生气的前因后果,要如何处置平息,极费脑力,也需要时间。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先让我生会儿气,回头再告诉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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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徐知着就看见蓝田站在阳台上抽烟,眉头微皱,摆明了不高兴。对于蓝田来说,生气是一项复杂的逻辑推理,他得搞明白自己生气的前因后果,要如何处置平息,极费脑力,也需要时间。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先让我生会儿气,回头再告诉你为什么。
所以徐知着站在窗边看着,愣没敢出声,心中忐忑而又快意。他早就看见了蓝田手腕上那两道红痕,只是蓝田自己不在意,他也不肯去提醒。暗地里,他希望让别人看见,让人知道蓝田是有主的,想让人知道这男人就是这么喜欢他,为了他,做什么都乐意。
虽然赢过施瓦茨这号登徒子实在没什么可得意的,但徐知着还是极其浅薄的高兴了,只是这高兴不能形于色,只能自己默默琢磨着,一点点化开在心里。
“过来。”蓝田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徐知着嗯一声,知道蓝田已经把自己气明白了,认认真真等着听发落。
“你刚刚那么说是怎么意思,他那么侮辱我,你还顺着他说?”蓝田挑起眉。他虽然一向心大,但这次毕竟不一样。人多口杂,风声早晚得传出去,而且好事不出门,坏事必然传千里。将来恐怕全缅甸认识徐知着的人都得在背地里笑出一脸yín_luàn,毫无根据的yy自己是如何跪在床上摇屁股,求徐知着赏几鞭狠的……蓝田一想到这里就气得脑仁儿疼。
“啊?”徐知着故作茫然,无辜地不得了。
蓝田一时无话可说,怔怔瞪着他,忽然又想起方才他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下来的样子,恍然觉得这事儿真是完蛋了,这混小子顶这么张皮,恐怕sè_qíng故事编到多出格都有人会信,只要他乐意拿起鞭子,大概也真有人愿意跪下来让他打。
“对不起。”徐知着又连忙道歉。
蓝田气得好笑:“你对不起什么?”
“让你生气了。”徐知着一脸的真诚。总之,大王您心里不舒服,就是小的我罪该万死。
蓝田是真拿他没办法,憋了半天,不甘不愿的喊道:“今天这事可不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