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摇了摇头,直接起身就走,甚至连告辞的话都没有说。
涉谷一也却是坐在那边一动也不动。
男人悠然的喝着咖啡,玉藻妲皱了皱眉有些担心的看了男人一眼。
涉谷一也突然抬头问道:“是六岁那件意外么?”
男人没有回答,仿佛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我早该注意到了。”涉谷一也仿佛也并没有想要得到答案一样的自问自答,“不过陪我长大的总归是那个人,不管是什么结果……到底都是我自己选择的……”
涉谷一也将手边的红茶一饮而尽最后问了一句:“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续命么?”
“nai。”男人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发音,只是这个到底指的是凌纯钧还是说没有任何办法,这就只能让涉谷一也自己去想了。
等涉谷一也走远了之后,男人突然说道:“老朋友来了这么久不见见就打算走了?”
凌纯钧感觉到背后突然被什么东西一扯,然后他就已经坐在了原本涉谷一也坐着的位置上,凌纯钧当下苦笑了起来:“又是老朋友……看来你们都认识我,我却什么人都不认识啊。”
男人只是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无妨,你总归会想起来的,不过……似乎时间又缩短了啊……”
男人莫名其妙的话让凌纯钧摸不着头脑,但是旁边的玉藻妲却略显歉意的看着凌纯钧。
“回去吧,”男人突然说道,“记得,不要相信[哔——]。”
“……你说什么?不要相信谁?”
男人皱了一下眉毛遗憾的摇了摇头:“看来现在还是不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说完,男人一摆手凌纯钧只觉得眼前一花,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正站在一面镜子前面,脸上湿哒哒的,似乎正在洗脸。
那张脸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凌纯钧看着镜子中的人有些出神。
时不时出神,突然莫名其妙的摔倒,灵魂和*的不协调在凌纯钧的身上越来越明显了起来,甚至有的时候凌纯钧抬起手,但是身体却并没有如同他的动作一样,而是单单只有灵魂的手抬了起来。
“哥哥……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做任何事情了!”麻衣叉着腰指着又一次将水杯掉在地上的凌纯钧说道,“在恢复健康之前就享享福吧!”
“如果是麻衣做饭的话……我还是……”凌纯钧调侃的说着。
麻衣脸上一红,恶狠狠的瞪着凌纯钧:“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和尚八卦的从沙发上侧过头来:“哎?什么什么?”
“麻衣曾经给我做过黑焦荷包蛋啊。”
“……哎?还有这种口味的荷包蛋?”和尚完全没明白过来。
“是又黑又焦的黑焦,不是黑椒牛排的黑椒。”凌纯钧说道,“那时候每天都要吃黑焦套餐,肠胃都健壮了不少啊……痛……”
“都说了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啊!”麻衣红着脸扭着凌纯钧的腰际,“现在不是做的很好了吗……虽然没有哥哥的好味而已……”
凌纯钧告饶的对麻衣说道:“放手放手,我知道错了啊,不过那时候的所有东西我还不是全吃下去了,麻衣你还生什么气啊。”
“哥哥你……”麻衣有些哭笑不得,想到那时候凌纯钧就算拉肚子也要将自己做的东西吃完,麻衣露出了怀念的笑容,只是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请问……”突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麻衣立刻将心思都放了下来笑着迎了过去:“欢迎光临,这里是涉谷心灵现象调查事务所,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嗯……”男人将身后的孩子牵了进来,“我叫吉见彰文,有件事想要咨询一下……”
正巧所有人都在,于是包括涉谷一也在内,所有人都在沙发这边集中了起来。
女孩似乎有些不安的抓着彰文的衣服坐在他的身边。
彰文一边介绍着,一边解下了系在女孩脖子上的白色丝带,一条暗红色有些溃烂一般的粗线粗线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这是我侄女叶月,这是不久之前出现在她身上的,看起来像是皮肤病,去医院看了也没有用……”
“但是……好像没有太奇怪的地方吧?”和尚看着皱了皱眉。
彰文扶着女孩转过了身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女孩裙子后面的衣扣:“如果只是脖子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紧张了,主要是背上……”
说着所有人都一金看到了那如同戒名一样的红色文字‘喘月院落狱童女’。
“相当恶劣的戒名……”和尚严肃的说着。
“……哎?恶劣?”麻衣问道。
“喘月是说极端过度地恐惧着某种东西。落狱就是堕入地狱的意思。童女是给小女孩用的戒名……连起来的话就是这个小孩会堕入地狱……喘月的月就是从叶月里面取得,也就是说这就是她的戒名。”
“可以讲讲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么?”涉谷一也这下心思完全被吸引了过来,连之前摊在面前的地图也都收了起来。
“啊……嗨……”彰文愣了一下,然后开始讲述了起来,当听到说道去的地方是能登的时候,涉谷一也几乎完全没有思考的竟然就提出了要前往的意思。
麻衣几人都有些古怪的看着涉谷一也,突然有那么一种他其实并不是为了这个事件,而是刚好想要去这个地方的错觉。
第二天,等到他们到达能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