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了一下,远处德军战壕里里,大概有七八挺机枪在不停地开火。我军战士的还击,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见到越来越多的指战员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之下。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有些生气,心说不是说好了,步兵在进攻时,由坦克部队和迫击炮分队为他们提供炮火支援吗?现在我们的指战员都冲过了桥中间。可还没看到佩尔斯坚的部下出现。
基里洛夫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个佩尔斯坚少校是怎么搞的,他究竟在什么地方,难道没看到步兵已发起进攻了吗?”
步兵的冲击速度很快,就在我们说话的两三分钟内。有不少的战士,已从桥面上冲了过去,闯进了那片被德军火力封锁的死亡地带。
看到我们的指战员闯进了他们的射程,原来只有几挺机枪开火的战壕里,骤然间又冒出了无数的枪口焰。在敌人密集的火力打击下,进入了开阔地的战士,除了少数反应快的人就地卧倒还击外,剩下的非死即伤,纷纷栽倒在地上。
我军的第一波进攻,仅仅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便以失败告终。冲锋的两百来名战士,成功地退回桥南岸的人,不超过原来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不是当场牺牲,就是负伤后倒地不起,无法自行返回我们的进攻出发阵地。
正当我想让阿赫罗梅耶夫打电话催催佩尔斯坚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阵坦克马达的轰鸣声。我低头朝下面一看,只见两辆坦克正一前一后地朝桥头驶去。
坦克开到桥头停住后,炮塔缓缓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便朝着对面的德军阵地开了火。两发炮弹落在一个在不停射击的机枪火力点附近爆炸,等硝烟散去。那个火力点就再没有了动静,似乎被炮火摧毁了。
在完成首轮射击后,我们的坦克又继续射击,依次打击那些暴露出来的德军火力点。随着一个又一个的火力点被炮火摧毁。待在我方战壕里的指挥员似乎看到了进攻良机的到来,他们纷纷跃出战壕,挥舞着手里的手枪,招呼着战士们随他们发起冲锋。
坦克兵在发现我们的步兵又发起了冲锋,其中一辆便立即停止了射击。车后喷出一股黑烟后,车身猛地一震。随即引导着步兵朝对岸冲去。
“这辆坦克能顺利地冲到敌人的阵地上去吗?”看到那辆义无反顾冲向敌人阵地的坦克时,我的心里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但坦克冲到对岸,刚离开桥梁,德军的战防炮便开火了。稀稀落落的炮弹落在坦克的四周爆炸,以至于坦克为了躲避敌人的炮火,不得不走起了s型。可好景不长,当它离德军的战壕还有三十几米时,不幸被炮弹命中,车身上立即冒出了熊熊烈火,又向前开了几米后,便彻底地停了下来。
看到我们的坦克被摧毁,跟在后面的指战员不敢恋战,丢下死伤的战友,他们边跑边冲着后面胡乱地放着枪,狼狈地从桥面上逃了回来。
看到连续两次进攻,都被德军轻易击退,我的脸上不满了寒霜。没等我说话,善于察言观色的阿赫罗梅耶夫,便冲着话筒大声地喊道:“喂,喂,是杜布罗夫斯基大尉吗?我是阿赫罗梅耶夫少校,我命令您,立即组织部队再次发起进攻。记住,告诉所有的指战员,进攻的速度要快,你们冲得越快,子弹就越打不到你们。”
他的命令下达后不久,我看到又有一波战士从战壕里冲出来,呐喊着冲向了桥头。德军用机枪火力封锁了桥面,子弹打得桥面上的水泥渣,弹起了2、30公分高。冲在最前面的五六个人,转眼间就倒了下去,在桥面上挣扎着、翻滚着,着。虽然前面的战友倒下了,但后面的指战员依旧前赴后继地朝前冲去。
由于有一辆我军的坦克在为步兵提供火力支援,所以德军的迫击炮不敢随便开火,否则的话,只要它一暴露目标的,坦克炮弹就会像长了眼睛似的飞过去,将它们砸得稀巴烂。但对方战防炮的存在,让我军仅存的这辆坦克也不敢随便出击,只能停在桥边充当着固定的炮台,为步兵提供有限的炮火支援。
“少校,给佩尔斯坚少校打电话。”看到桥头那辆唱独角戏的坦克,我不禁无名火气,扭头冲着阿赫罗梅耶夫大声地喊道:“问问他,其它的坦克在哪里?还有他答应的迫击炮分队,又在哪里?”
听到我开始发火,阿赫罗梅耶夫不敢怠慢,连忙冲着话筒呼叫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放下话筒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佩尔斯坚少校报告说,另外两辆坦克出了点故障,刚刚完成修复,正和新组建的迫击炮分队朝桥头赶来。”
“等他们赶来,黄花菜都凉了。”我小声地嘀咕一声后,侧身对基里洛夫说:“政委同志,您留在这里,我到前面去看看。”
我的话一出口,立即就把基里洛夫和阿赫罗梅耶夫吓了一跳。基里洛夫连忙劝阻我说:“丽达,前面太危险,你瞧瞧,敌人的机枪子弹都能打到我们这侧的战壕里,还是不要去冒险了吧。”
阿赫罗梅耶夫也连忙配合着基里洛夫劝说我:“是啊,司令员同志,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您和政委留在这里,我亲自到前面去指挥。”
“不行,我必须到前沿去。”看到连续两次进攻失败,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