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儒文便迟疑起来,他朝着墨言道:“师叔,我……我去去就回来陪您……”
墨言没有回答洪儒文的话,他只是看着远处坐在车中的白氏幼子——白涟。
凭良心说,白涟的确有一副好皮囊,长得清俊,眼眸中带着一股忧郁之色,让人一见生怜,特别是像洪儒文这样的人,几乎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
但又有谁能够想到,白涟的心底,竟那样毒辣呢?
虽然之前墨言做足了心理建设,但是如今看到洪儒文这幅模样,一丝隐隐的怒意也渐渐升起。
没错,他已经对洪儒文没有半分眷恋,更加没有半分爱意。
可他真的很难想像,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十年自以为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