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大街上,非常之漂亮打眼。聂卉与孟小京站一起,郎才女貌,一对璧人。而且二人同年同岁,年纪也般配。孟小京在楼下墙角处捧着聂卉的脸亲了,两人接吻。
孟小京搂住聂卉肩膀抚摸,侧过脸吻得十分熟练。女孩嘴唇很软,身上散发香气。孟小京用舌尖轻轻碰触,然后挑开,探入……两人吻毕默默打量,眉梢眼角闪烁出一丝单纯的心动。
挺喜欢的。
……
少棠就是当天傍晚的火车,匆匆离开回京,行程紧凑仓促。
临走这日下午,意犹未尽,心存不舍,二人坐车到附近城郊,结伴在灞河里游泳,洗刷掉心头燥热。
水渠岸边是个斜坡,附近许多青年在河里游泳戏水。少棠把他的行李都扔在岸堤上,不管不顾了,和小北脱成只穿内裤,俩人比赛着游到对岸。
孟小北在水里欢畅地击水,两人互撩。没用几下,少棠就凭凶猛攻势把小北逼到岸边一角。
孟小北突然一个猛子,沉入水下,大鱼似的溜到少棠身边。少棠脖颈露在水面以上,“啊”得狼吼一声!在周围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在水下被小北扒了裤衩,捏了大鸟……
灞河水碧浪滔滔,沿岸杨柳成行,一轮红日挂在灞柳梢头。
一根柳条垂到水面,柳枝在绿水之上飘零,孟小北下意识把那根柳条抓到手里。两人徜徉在青山绿水之间,咫尺相望,暮色中目光如炬,流连的眼光在彼此脸上烫出痕迹,奔流不息的河水洗不掉离人惆怅。
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光着脊梁,两人并排躺在岸边草丛中,仰望蓝天过雁。
那时西安近郊许多空地尚未开发,灞河两岸平房鳞次栉比,村落仍在,地产业的金戈铁马尚未侵吞这片天然湿地。
堤上的荒草能没到孟小北大腿处。他俩躺在草坑里,孟小北也不说话,转过头亲少棠,少棠嘴唇被河水浸得微凉,手指和胸膛却火热的。少棠一条膀子紧搂着他,把他压在胸口上吻。
孟小北内裤里的东西很快顶起来,搭了个大帐篷。少棠也是。
两人一起低头,少棠顿时乐了:“你裤衩怎么穿的?口儿呢?”
孟小北自己也“噗”得乐了:“你刚才在水里把我裤衩也扒了,我乱穿的。”
少棠:“傻孩子裤衩穿反了!”
孟小北确实穿反了,内裤的口子开在屁股上!他的大鸟在前面找不到出口,直棱棱地憋在裤裆里,把裤裆顶出个陡峭突兀的坡度。他仅仅这样看着两人同时勃起的下身,浑身都热了,涨得难受,想做。
少棠一翻身把孟小北压在草里,膝盖顶开双腿。孟小北窄窄的眼皮下小黑眼珠泛出光芒,突然说:“干爹。”
少棠吻他脖颈胸膛:“嗯?”
孟小北郑重地改口,眼神漆黑凝重:“少棠。”
“我十八了。”
少棠:“……”
孟小北身体年轻结实,压平了四周一片杂草,后背有点儿硌。他因为紧张期待两条大腿都不由自主地抖,自己腿先分开了,蹭着少棠毛发粗糙的小腿,一点儿没害臊,主动而坦白。
少棠都乐了,连忙又收敛起笑意,正色道:“我知道你十八了。”
孟小北直白了当问:“你想做吗?”
少棠正经地点头:“挺想的,就是这回往来太仓促,咱俩连张床都没捞着睡。”
俩人光着脊梁穿小裤衩滚在草丛里,一本正经地讨论着很不正经的一桩未了心事。
少棠侧过头亲孟小北,两人又吻了一会儿,互相攥着撸动下面。少棠嘴角勾起俊朗笑容:“等你高考完,下回回北京,找个踏实圆满的时间地点,老子正式娶媳妇?”
“你不急啊?”孟小北都有些想了。
“早晚的事,我猴急什么?”少棠嘴唇轻耸,眉眼透着饱满的自信,你早晚是我的人,我要是急了反倒显得老子没风度、沉不住气。
“你第一回,我好歹让你舒服了,别头一回就把你小子做出身体创伤或者心理阴影,老子以后亏大了!”
少棠开玩笑。
孟小北傲气地说:“我第一回?我第一回那不是前年了么,第一回明明是我做1的!”
孟小北耍赖大笑,随即就被钳住两手手腕。他现在身体也壮实,大臂发力时肩膀处绷出肌肉弧线,然而压在他身上的人是少棠啊。少棠若论身体素质,力量,甚至于腰腿的柔韧,对于孟小北都是压倒性的。两人在野地里翻滚,像在打架!孟小北两手迅即就被压到头顶,少棠胸膛一振几乎将他砸进草堆,拍进地里几寸深。
压迫性的侵犯,令人窒息的吻,男人之间用粗糙的下巴和大腿互相冲撞、研磨。孟小北胸膛剧烈起伏,少棠用很霸的力气吞吮他的胸口,留下一串骇人的瘀伤一般的痕迹。少棠沿着他小腹往下,嘴唇蹭到那片毛发的时候孟小北下身猛地一抖,不由自主涨得更大,随后下面突然一热。
他低头,少棠把他整个儿含在口里。两人都发抖,抱在一起,喘息粗重剧烈,忘掉天地的颜色。
周围天色渐暗,群鸦低鸣。当年的灞河附近野地荒凉,没有太多过往行人。
野外偷情,其实许多人都做过,隐秘而刺激。孟小北粗喘着,突然抽风地乐了:“干爹,我终于也跟你滚过野地了,哈哈哈哈,值了。”
少棠:“……嗯?”
少棠一下子反应过来,顿时眼球冒火,好像恼羞成怒了,一口咬了孟小北大腿根要害处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