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如果是离江遇上这种事,应该很大方地让出去吧?
“好啦好啦,收起你的眼泪,跟的是谁呀?教你哭得这般丑!这酒拿去拿去,莫要再恶心我了。”
“谢谢小娘相公!就知道您最好了!”
真是不高明的马屁。端酒,关门。
这回好了,明明是出来催酒的,现在却白白拱手相让了。只好吩咐愣在一旁的小童再去温酒了。
无功而返。不过离江并没有说什麽。他支著头注视著我,看得我莫名其妙,怎麽,我脸上有什麽污渍吗?
默默地拿起袖子擦擦脸,没想到这个动作到引得离江笑出了声。
“你还是这般傻,我只是在看你戴著我送你的华胜。”
原来如此,害我还担心本来就不美的姿色,蒙上了肮脏的东西。
是呀,我一直都戴著那支翠色华胜,毕竟,那是我从离江那儿得到的唯一的东西,唯一见证过那特殊的五个月的物品。
“哎呀哎呀!渴死小爷了!”初茶风风火火地冲进屋里,一把抓起酒壶就往嘴里倒,“啊啊!怎麽没酒啊啊!”